严栩从手提袋里拿出礼物,总共有三个礼物,都用统花草纸包装得丝不苟,看不出来里面包着是什东西。他有些疑惑,问道:“三个礼物?”
方锦铖指指其中两个礼物,说:“这两个是前年、去年你生日前买,本来想寄回来给你,但又想着不能当面送就失去意义,所以就直放着,想着等今年生日起给你。”
严栩抬眸,隔着蒸腾水汽看方锦铖眼,微微弯下嘴角。他表情淡淡,但内心早已汹涌澎湃。
方锦铖深邃含情眼睛眨不眨看着严栩,又说:“其实应该和同事搭乘三天后航班回国,但想给你过
“铖哥,你怎过来?”严栩慌张地收回视线,垂眼看地面。昨晚他直游离在餐桌之外,直至此刻才有种方锦铖真回来实感。
“给你送点东西过来。”方锦铖将手中个精美手提袋递给严栩,“昨天你走得太快,等追到楼下已经看不到你人影。”
说到昨天,严栩有些不自在。
昨晚他匆匆离开时其实听到方锦铖叫他,但当时他只想立刻离开那个让自己喘不上气房子,所以装作没听到,闷头直冲。
“给送什?”严栩猜得到方锦铖给他送是什东西,但还是明知故问地问句。
严栩转身进店,准备把按摩仪先拿上楼放着,这时有客人进店,他就扯只保鲜袋套着,把按摩仪小心地放在厨房门口桌子上,又用水壶挡着。
晚上九点,忙碌天终于落下帷幕。
严栩揉着后脖颈走出厨房,打算去关店门。视线扫,瞥到桌子角落那个颈椎按摩仪,平直嘴角不禁扬扬。他走到桌子旁拿起按摩仪,刚把裹在外边保鲜袋扯开,开门声响起,随即阵寒风灌入。
店里挺暖和,忙碌起来也不觉得冷,严栩没穿外套,只着件浅灰色针织毛衣,这阵冷风直冲后背,吹得他不禁打个寒颤。
他以为是食客,忙把按摩仪又放回桌子上,转身突然愣住——方锦铖浅笑盈盈地站在门口。
方锦铖执起严栩手,把手提袋绳子挂在他手上:“生日礼物,拆开看看?”
“好——”严栩攥着手里麻花手提绳,“先坐吧。”
方锦铖依言坐在靠厨房最近那张餐桌旁,目光却直追随着严栩。
严栩拿出两个玻璃杯,往杯里各自放入几朵胎菊,然后倒入热水,又端着两杯茶转身,将其中杯放到他面前。他能感觉得到方锦铖温柔视线,但始终垂眼回避着,直到两人已经面对面坐着,他才缓缓抬起头来。
方锦铖没说什,只是笑笑又提醒严栩:“礼物拆开看看?”
“小栩,”方锦铖先开口,他关上门,步步走到严栩面前,“怎只穿这点?”
“铖哥——”严栩讷讷地叫句,定定地看着面前男人。
方锦铖在家主营业务为对外承包工程为主建筑公司工作,三年前该公司中标援L国铁路搬迁安居村项目,他被派遣到L国参与这个项目建设,这去就是三年,期间未曾回国。
L国不比国内,条件艰苦,比起三年前,方锦铖清减些,也黑点,但这样反而显得更精神、更年轻些。
“不认识?”方锦铖又向前走步,含着笑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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