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有朋问：“你们看过晏河清
作者简介吗？这篇文章你们应该都学过吧。”
作者简介？
说实话，虽然研究所人把《地球之歌》翻来覆去地看
无数遍，但要说晏河清作者简介，还真没有多少人注意过。
学生掏出手机，点开柳柳网app，找到收藏夹列表里唯
收藏那位作者头像点开。
“有分热，发分光，不必等候炬火。”韩有朋平静道，他已经收回视线，重新将注意力投入到电脑上未看完论文上，“此后如竟没有炬火，
——你们，便照亮黑暗那束光。”
学生愣：“您说什
？”
“在问你，搞研究是什，”韩有朋冷着脸道，“难不成你们都觉得，只要坐在这里，喝喝咖啡，翻翻论文，最多再熬几个通宵，就可以得到想要数据吗？那些学术成果和称号，就可以自动落到你们头上？”
研究所内片寂静。
原本嘻嘻哈哈吃着夜宵众人纷纷停下咀嚼动作，大气也不敢喘地望着坐在座位上韩有朋。
“既然选择这条路，你们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
又是个不眠夜。
“夜宵来！”
外卖到来让研究所内众人精神振，学生捧着块热乎乎牛肉饼和杯黑咖啡走到韩有朋工作台边，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下，劝道：“导师，先休息会儿吧，今晚你又没去食堂吃饭，这样下去身体会垮掉。”
“没事，你放那儿就行，呆会儿会吃。”
韩有朋眉头紧蹙，看着电脑屏幕上资料头也不抬地说道。
“继续工作吧，孩子们。”
*
对
韩有朋把手里资料猛地摔，吓得面前学生脸都白。
但韩有朋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说道：“不要指望天上掉馅饼！这条路有多难熬比你们任何个人都明白，如果没有意外，你们中绝大部分人今后都会放弃科研这条路，为养家糊口跳槽到企业或是改行；就算是现在，你们也不能事事都指望本小说就能带着们国家跨越百年，直接进入发达社会！”
“导师……”
“你们不是天才，当然也不是，”大概是考虑到学生们心情，韩有朋稍稍缓和下语气，他叹息着对这群年轻人说道，“但是这有什关系？这世上天才本就凤毛麟角，如果人类对这个世界认知范围是个圆，那这些人就是带领着们，不断拓宽这个圆边际先驱。”
“你们不必为此感到沮丧或是自卑，因为就算是天才，精力也是有限。而们工作，就是在他们基础上，将这个圆尽可能地填补完整。”
看他这副样子，学生就知道等食物都凉，估计导师也想不起来吃。
他叹口气，用带着丝忧虑语气说道：“不明白，导师，们国家科研基础本就薄弱，如今好不容易有赶超外国希望，《地球之歌》却又是本发表在公共平台上小说，只要懂中文谁都能看。这样来，们优势不就全没吗？”
如果不是因为想要争分夺秒为国家夺取先机，导师也不用像这样天天熬夜。
听到这番话，原本专注于思考韩有朋终于转过头来。
他看着自己学生，用种异常严肃口吻说道：“你以为搞研究是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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