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比较神奇是,她似乎和乔镜样,也是个社恐,自在乔镜旁边坐下后就直低着头言不发,还是那位绿萝姑娘好心替她解围:“胭脂她今儿是第次上班,几位少爷别跟她计较。”
她说着,快速瞥眼还站在门口没走、神色不渝经理,还用尖尖高跟鞋鞋头踢这个名叫胭脂姑娘脚,摆脸色道:“小妮子,给打起精神来!老娘之前怎教你?给客人倒个酒而已,会死啊!”
胭脂紧抿着
正当乔镜试图用回忆来打消自己在群“熟人”中产生坐立难安感时,那位经理在外面敲敲门,领着几个漂亮姑娘进来。
“这都是咱们这儿最好姑娘,唱歌跳舞样样在行,小嘴儿也甜。”他笑容可掬道,自曾亮表明自己是家小叔在某某z.府要员手底下当秘书官,他态度顿时就来个百八十度大转变,“几位先生,您看,要留下哪几个?”
曾亮被灌几杯酒,正是上头时候,闻言,他大手挥:“全包!”
经理和包间内其他男生纷纷鼓起掌来,大声赞叹着曾少爷壕气,经理见状,立刻丢给身后几个姑娘个眼色,这些穿着绸缎旗袍、烫着时下最新潮大波浪姑娘们便心神领会,踩着高跟鞋扭扭地走过来,挨着客人们身旁坐下,个个柔情似水地端茶倒酒,把几个男生哄得北都快找不到。
章书旗更是咧着个大嘴巴直乐,跟条二哈似。
有没有包间?”
那脸精明经理看着曾亮和他身后带来乔镜几人,微微笑,态度很客气,但明显不算热络:“有,几位是要去包间喝酒,打牌,还是听歌?”
曾亮哼声,知道这人大概觉得他们是学生,怕他们消费不起。
他回头大声道:“今儿个请客,大家随便玩,看上哪个就直接讲啊!”
乔镜身边几人都欢呼起来,连声赞美着曾亮出手大方。
但他目光转,看到坐在角落里抱着黑猫、紧抿着唇似乎在努力忍耐着某种情绪乔镜,立马个激灵从温柔乡里清醒。
章书旗咳嗽声,郑重其事地把已经按在自己胸口上那只纤纤柔夷放下来,对着身旁那位穿着绿色旗袍姑娘正色道:“绿萝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绿旗袍姑娘:“…………”
都是老熟人,你搁这儿装什正经呢?
乔镜身边也坐个,年纪看上去是这群姑娘里最小,只有十三四岁模样,连脸颊上婴儿肥都还没完全褪去,过于成熟妆容却让她硬生生看上去像是老四五岁。
这路上乔镜也算是看出来,这些人基本都是曾亮手底下狗腿子,只有章书旗和另外个打扮得很周正男生,才是曾亮真正想要拉拢对象。
这个曾亮,家里应该是有些背景,本人也有定学识能力,否则也不可能进京洛大学。只是把这套官场上人情世故逢场作戏本事带到校园里,未免就让人觉得有些不适。
几人呼啦啦上二楼包间,乔镜挑个最偏僻位置坐下,听着身旁其他人欢声笑语和清脆碰杯声,他把目光放空,全靠自制力才勉强让自己不要从座位上夺路而逃。
当初他为什会和景星阑在街上撞见来着?
哦,对,就是因为他不想去参加同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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