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乔镜翻译水平放在哪里,就算百年前人们在语法和用词方面有定变化,读懂还是完全没问题。
“之前从来不知道,你居然还懂英文。”左向庭说。
当然他所说“懂”,肯定不仅仅只是四六级那种水平,而是能够无障碍地用英文书写、真正把它当做门语言来沟通,“说说吧,怎学会?”
乔镜沉默半晌,挤出四个
他忐忑不安地接茶杯,但说句实话,这样反而比左向庭直接骂他更让乔镜慌张——面前这位,可是位货真价实民国大师啊!
让大师亲手给自己倒茶,乔镜自觉他还没有这个资格。
“这次考试,你进步很大,”左向庭低头抿口茶,用茶杯刮刮飘在上面茶沫,不紧不慢地说道,“看得出来,是下功夫。”
乔镜抿抿唇,低声道:“谢谢先生夸奖。”
“但是,”左向庭很快就坦明叫乔镜过来原因,他放下茶杯,双眼紧盯着面前神态拘谨黑发青年,沉声道,“最后道大题,全年级只有你个作对。”
“你说你好好复习,”左向庭把成绩册摔得啪啪直响,毫不客气地骂道,“你复习个什?孽障!”
接下来整堂课,章书旗都把头埋得深深,根本无颜与左向庭对视。
乔镜看陷入自闭同桌眼,明智没有出声。
个觉得自己肯定要挂科,最后得良;个信心满满能拿优,结果成绩不合格……
——只能说,无论是百年前还是百年后,经典套路都依然在各大高校中上演。
。”
乔镜猛地抬头。
竟然是良!?
他自己都脸不可置信,因为深知自己考前个星期临时抱佛脚究竟有多少水分,倒是旁边章书旗真心实意地为他鼓起掌来:“恭喜!突飞猛进进步啊乔镜,居然都能拿‘良’!”
在他印象里,乔镜成绩向不咋样,甚至比他还烂,属于总在及格线边缘晃荡那种。
乔镜不解地眨巴下眼睛。
所以?
“那道题你还记得吗,”见乔镜点头,左向庭接着继续说道,“是用全英文出题,实话告诉你吧,除你以外,全年级唯拿到分那个学生,在被录取前还曾留洋过两年。”
他这说,乔镜终于想起来。
其实那道题本身并不算太难,但是各种从句加上复杂西方文学专有名词组合在起宛如天书,左向庭还故意在表述上设置些很不容易发现语法陷阱——若是放到现代,基本就相当于葛大爷跨界去出高考英语卷压轴题。
但在下课后,正当乔镜准备收拾东西回宿舍时,左向庭却突然走过来丢下句话:
“跟来办公室。”
乔镜愣下,和章书旗对视眼,有些疑惑地背好挎包,路小跑地跟上左向庭脚步。
来到办公室,乔镜攥紧手中书包带子,看着左向庭在座位上坐下,不紧不慢地给自己泡杯茶,又顺带着也倒杯给他:“坐。”
“……多谢先生。”
“最后个,章书旗。”他还准备对乔镜说些什,但讲台上左向庭已经念出他名字。
章书旗立马脸期待地扭过头去——
左向庭和他对视眼,又从鼻子里发出声冷笑。
“劣。”
章书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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