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镜不自觉地加快脚步,努力带着两人起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身后人也随之加快速度,前面胡同口处还站着三四个人远远地望着这边,情况愈发不妙。
眼看着他们就要再次被包围,景星阑忽然深吸口气,捏紧手中剪刀,接着腰腹发力,猛地扭身百八十度,将它朝身后发狠似掷去!
只听声嗡响,剪刀尖端直接插进地面上青石砖缝隙内。
——距离领头那龟公脚尖,仅仅差之毫厘。
那人“啊”声,停下脚步,脸色瞬间由白变青。其他人也纷纷露出副后怕表情,停下脚步望着他们,不敢再追。
“没事,只是……有点儿累。”景星阑努力让自己不要睡过去,尽管他现在浑身酸痛,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休息。他又喘几口气,低声道:“把你剪刀给。”
乔镜依言把剪刀递给他。
景星阑抓着剪刀,把半边身子靠在他肩膀上,胭脂因为之前罚跪那长时间,又被吓腿软,乔镜也时不时需要扶她把。三人猫就这互相搀扶着,慢慢走出这条死胡同。
此时时间已是傍晚。
天空中红霞满天,黄昏映照在胭脂巷中积水潭上,阵微风吹过,泛起粼粼波光。
口呆,甚至连害怕都忘记,只是呆呆地望着前方人猫,神情恍惚。
刚才那幕,真不是她在做梦吗?
景星阑站在原地喘几口气,勉强坚持着走到乔镜面前,先是把他上上下下打量番,在确认黑发青年没受什伤之后,他这才如释重负地吐出口气,放松下来。
寂静昏暗胡同巷子内,两人对视眼,看着彼此狼狈模样,都控制不住地笑出声。
景星阑咳嗽两声,说话时双眼眨不眨地盯着乔镜眼睛:“没事吧?”
“走吧。”景星阑又咳嗽声,声音沙哑地对着乔镜说道。
说这话时,男人脸上神情依旧平静让人觉得深不可测。
谁也看不出来,这回,他是真没有任何力气。
乔镜紧抿着唇,带着两人大步走出这条巷子,路过巷口时候,原本站在那里几人也都下
时间,几人竟都有种恍然如梦不真实感。
胭脂是因为从魔窟中死里逃生获得自由,乔镜是被追到穷途末路最后柳暗花明,还有个景星阑,他在海上漂多月,横跨大洲大洋,刚下船不久又跟几个地痞流氓狠狠干架,虽然体力和精力都已经到极限,但终于再次见到乔镜喜悦,此时此刻也终于后知后觉地漫上他心头。
真,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这趟,太不容易。
但他们行人实在是太过惹眼,才走半路途,就有几个其他院子龟公老鸨不怀好意地缀在后头。
尽管他们刚才都已经看到景星阑身手,但见男人如今这副虚弱到走路都需要人支撑模样,顿时个个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乔镜嘴角忍不住上扬下,微微摇头。
“你怎来?”
他这会儿才回过神来,正疑惑地盯着景星阑这副满身尘土劳工打扮,面前男人忽然个踉跄,差点儿倒在他身上上。
“你怎!?”
乔镜忙扶住对方,语气中带着丝不知所措:“是刚才被打到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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