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他疑惑是,自己站在门外敲半天院门都没人来开,他等会儿,里面也没有传出任何动静。
难道是出门?
许晓明是知道胭脂,每次他来找乔镜,她或者景星阑总有个人在家,很少有三个人全出去情况,所以这次他才会觉得奇怪。
他想想,把信从院门门缝底下塞进去,这样主人只要回来就能看到。
其实乔镜今天和胭脂起出门也不为别,马上又要到学期末,课业繁重,再加上每天写稿子都要费不少墨水,他得上街去买点儿文具,顺便帮胭脂也带些大字描红之类本子。
“信呢?看看……乖乖,还真是文校长啊!”
“不得啊,真是不得啊。”
“远房亲戚家儿子今年就上京洛大学,说是开学那久,连校长面都没见到,没想到文春秋先生竟然会亲自给咱们报社写信……”
很多和许晓明同为编辑报社成员都不禁对这位“关系户”报以羡慕嫉妒眼神,但是没办法,人家有个好舅舅,能从茫茫人海中慧眼识金,这本事,旁人就算羡慕都羡慕不来。
许维新用力咳嗽两声,众人这才醒悟过来,这可是在总编面前啊!
希望。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来自文中人物永不逆来顺受精神,还是来自作者本人对这个国家接下来命运,始终抱有种乐观积极态度,但并不妨碍他对晏河清这个人产生好感——
活几十年,文春秋早就过毛头小子腔热血时候。
甚至在某些方面,他都已经被打磨得相当圆滑。
但当他在看到这片仿佛无可救药国度上,仍有天真理想主义者在为个几乎不可能实现目标而前赴后继时,还是依然会为之深深动容。
景星阑照旧早早出门不见人影,乔镜临走时看到胭脂期盼眼神,到底是没好意思让她个人看家。
至于008……
它不算人,不好意思。
他们去买墨水和纸笔,乔镜还给胭脂又买身新衣服,虽然只是件便宜成衣,料子在见惯21世纪大牌衣裳乔镜看来
人群哄而散,许晓明长吁口气,抬头望向他:“怎办,许总编?”
之前许维新特意嘱咐过他,上班时间要称呼职位,许晓明记住。
许维新盯着手中信封,想到乔镜学生身份,不由得有些好笑——
若是文校长知道他迫切想见面、甚至还打算邀请来学校任教晏河清本人,现在就正在京洛大学念书,恐怕会直接惊掉眼珠子吧?
许晓明当天就带着这封信去乔镜住所。
因此,在离开左向庭办公室后,文春秋立刻就回到办公室内,写封信寄给《东方京报》报社,希望他们转交给晏河清。
他在信中恳切地表达自己对乔镜作品欣赏,以及想要和对方面谈迫切希望,哪怕只是私底下见面也没有关系——以文春秋身份和年纪,能以这样副口吻对小辈说话,着实不易。
连许晓明在看到信封上寄信人名字时,都惊讶以为是自己看花眼。
他坐在座位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立马把这件事告诉在报社许维新。
没想到,正当他汇报时候,听到文春秋名字,整个报社人立马都呼啦下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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