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乔镜是从蜡烛店得到灵感,于是故事主角阿霞姑娘,便成位喜欢穿着当地传统服饰、涂着红指甲、并且只会在午夜到凌晨时分端着盏红蜡烛出现诡异角色。
其实比起他创作故事本领,乔镜讲故事水平着实有些差强人意。
倒不是说剧情不精彩,而是他声音和表情实在是太平静——平静不像是在讲鬼故事,倒更像是在照本宣科念书。
但胭脂还是很害怕。
她从刚开始故作镇定,到后来挺直脊背慢慢弯曲,直到听到乔镜说到最关键刺激剧情,“他们连夜潜入这个村宗祠,点燃蜡烛,翻阅族谱,却发现早在三年前,这位名叫阿霞姑娘便已溺水而死——就在这时,阵风吹灭蜡烛,当他们转过头时,又看到门外歪着头朝他们微笑年轻少女,眼中缓缓淌下滴犹如红烛燃尽血泪”时,更是控制不住地发出声短促惊叫,趴在桌子上,只敢露出双惊恐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乔镜。
闻言,乔镜眼底泛起丝笑意。
他怎可能看不出来胭脂是在他面前故意逞强?
但他也并不是那种会硬给胆小女生讲鬼故事只为取乐糟糕家伙,因此青年摇摇头:“还是算吧。面也吃完,该回去。”
“不行,”但胭脂却不干,她瞪大眼睛看着乔镜,“先生,讲吧!想听!”
“……真?”
胭脂虽然从未对外表现出来,但其实她是很怕鬼。
从前还在家乡时候,每到晚上,四面八方群山中都会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狼嚎,乌鸦嘎嘎声伴随着窗外枯树叶娑娑抖动,宛如道道狰狞黑色鬼影。
若是再联想起平日里在乡间听到些吓人传说,那这个晚上基本就不用睡。
因此,听到乔镜居然想给她讲恐怖故事,胭脂立马就回想起儿时心理阴影。
她把头摇得跟拨浪鼓样:“不要,不要。”
她掩耳盗铃似捂住只耳朵,属于那种典型胆子小,但嘴很硬——
明明越听越害怕,却还是越害怕越想听。
乔镜咳嗽声,体贴地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他端起老
“比真金还真!”
乔镜无奈道:“好吧,这可是你说。”
他坐在座位上,酝酿下,用种平缓但听上去很舒服语调慢慢讲述起这个从构思到诞生,共只用不到三分钟灵异志怪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乡下有个姑娘,名叫阿霞……”
其实这个故事情节很老套,元素也基本算是这种类型恐怖片标配——个死气沉沉村子、偶然来到这里几位外地客人、阴沉不友好村民们,以及个行为举止怪异漂亮姑娘。
乔镜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你怕鬼吗?”
胭脂没听出他语气中还带上丝隐约笑意,大概是平时乔镜给她留下印象太过高大正面,她时都没想到乔镜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但少女本就性子倔,听这个,那可忍不。
“不怕!”
她瞬间变脸,摆出副满不在乎模样,信誓旦旦地跟乔镜保证道:“先生你讲吧!刚才说不要只是因为……因为……”她苦思冥想半天没找到个好理由,最后只能红着脸憋出句话,“总之,绝对不怕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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