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种后,文校长终于反应过来。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连声问道:“什?您刚才说什?晏河清是京洛大学……学生?”
“是啊,”王参谋说,“这事儿不止个人知道,如果文校长您不信,也可以找人去z.府里问问。虽然知道人不多,但还是有那几个,听说好像是个姓乔年轻人?”
他端起香槟,好奇地问道:“文校长,您有印象吗?”
听说晏河清真名姓乔,文春秋第时间就想到之前在左向庭办公室内看到,那个腼腆沉默黑发青年。
但他很快就恢复正常表情,苦笑着朝王参谋摇摇头:“老朽确实不知。唉,这些学生现在个个都胆大包天,什事儿都敢惹,什东西都敢写,这个当校长也很头疼啊。”
“怎能叫犯事儿呢?”王参谋大惊小怪道,“不是,文校长,您是真不知道这事儿?”
文春秋字顿道:“当真不知。”
“咳,”王参谋忽然咳嗽声,凑到文春秋耳畔压低声音问道,“晏河清,这个人您知道吧?”
大概是没想到会从王参谋嘴里听到这个名字,文校长微微蹙眉,点点头。
之前他写信寄给报社,本以为晏河清就算拒绝邀请,也至少会写封回信说明自己情况。
格油画,东方文化和西方元素在这间百来平米大厅内碰撞交融,组成副既矛盾又和谐画面。如这个巨变时代。
“文校长,别来无恙啊。”
正当他看得出神时,不远处道笑意盈盈声音打断他思绪。
文春秋回过神来,看着来人,他立刻掸掸长衫上灰尘,正色道:“许久不见,王参谋身体可好?”
王参谋背着双手,笑笑走到他身边:“就那样吧,不好不坏。不过看文校长您气色挺不错样子,果然是最近有什好事吗?”
顿顿,他忽然正色朝王参谋微微欠身
然而连着几个月时间过去,文春秋连张邮票影子都没看见。
饶是他脾气再好,也觉得这个年轻人未免是太过狂妄不知礼数些。文春秋倒也不是倚老卖老,但是无论如何,对于在文学方面前辈,最起码尊重总该有吧?
因此,他只是语气淡淡地问道:“您提到晏河清,难不成是他想要托您给带话,打算来京洛大学任教?”
王参谋:“啊?可他不是你们学校学生吗?”
两人站在大厅角落里大眼对小眼。
文春秋听他话里有话,不禁微微皱眉,疑惑道:“王参谋何出此言?”
王参谋露出脸“你还给装”不赞同表情,看着文春秋摇摇头:“文校长,您这可就不厚道,明明是您教导有方,桃李满天下,怎能如此谦虚呢?”
他说着,还伸出手,拍拍脸茫然文春秋肩膀,意味深长道:“果然,不枉当初在总统面前力荐你来当京洛大学这个校长。看看,这才几年?京洛大学是人才辈出啊!”
文春秋听得头雾水,但勉强从王参谋话里提取出他想表达意思,好像是夸他会教学生?
他哭笑不得道:“您就别跟打哑谜,您也知道,只是个搞教育,虽然在政界也算有些人脉,但毕竟不敢涉及太深。您就直接告诉吧,是不是哪个学生犯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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