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胭脂也凑过去瞅眼,结果也移不开视线。
景星阑随口问句:“照怎样?”
乔景说很好,倒是胭脂憋半天,憋出句石破天惊言论:
“先生腰好细。”
乔镜:“…………”
除在外面搅动风云外,家里两小只也非常喜欢乔镜这本《五十六》,在稍微认识些字后,每次乔镜写完新稿,都会迫不及待地抢着要看。
至于景星阑,他则成为乔镜免费抄写员,因为现在要给两个报社送稿子,乔镜在写完份后,剩下那份就交给他来誊抄。
因此,每天晚上坐在书桌前就变成两个人。
乔镜也想过要不要直接雇个抄写员,但是景星阑自己说不用,他似乎很乐意帮这个忙,还会在誊抄时故意模仿乔镜字迹——尽管乔镜说过没有这个必要,但这是他点固执坚持。
当然,有时候景星阑抄着抄着,就会停下笔休息会儿,偶尔乔镜写累抬起头,就能看到男人托着下巴在灯光下朝他微微笑,漆黑双眸中漾着淡淡温柔。
对,却又在几天前公然在课堂上拿出《五十六》给他们对比着讲东西方民俗文化不同,就已经足够让当时坐在下面听课乔镜窒息。
——这笔记,他究竟是记呢,还是不记呢?
由于教授们举动,京洛大学里也开始隐隐有传闻,说晏河清就是学校里学生,但具体是谁大家就不清楚。
虽然也有人对此嗤之以鼻,觉得肯定是胡扯,但是更多学生还是非常兴奋,巴不得当面找人探讨番关于新书剧情。
晏河清居然和他们是同学!
景星阑挑挑眉,看他眼,勾起唇角:“哦?有多细,也给看看。”
他顶着乔镜脸无言视线,观察那照片片刻,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嗯,确实挺细。”
乔镜是家里最后
每每这时,乔镜总有种他们还在现代错觉。
他们那天去照相馆拍照片,也在几天后被送到家中。
乔景第个冲过去,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他把装在里面照片倒出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几张黑白人像,表情颇有些复杂。
乔镜知道,他大概是想到那个曾经给过他个家老乞丐。
虽然少年平时表现得都十分大大咧咧,但正是因为经历过得到又失去痛苦,对于这个来之不易家,他爱得比谁都要深沉。
拜托,这超酷好不好?
时间,《五十六》风靡国内各大高校中学,每期《爱民报》和《东方京报》都会被人人传阅,选择手抄全篇人也开始越来越多。学生们纷纷成立小说社团,讨论每次连载剧情,并且哀叹晏河清为何只更这短短截吊人胃口,然后化悲愤为动力,开始提笔写信给报社催更。
因此,许维新哭笑不得发现,尽管这次有《爱民报》帮他们分散火力,然而他们报社收到信件却不减反多,邮差已经从每天两趟变成每天三四趟,就这样还送不完。
“盛况啊,”他望着那堆满柜子信,由衷感叹道,“真是盛况啊。”
他不敢自当伯乐,但乔镜却定是那万里挑千里马。尽管如此,许维新还是可以非常骄傲地说,和乔镜签下合同,是他这辈子干得最正确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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