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寒假很快就结束。
待到城内冰雪融化,京洛大学便又迎来学生们喜闻乐见开学季。
按照惯例,每年学期开始,校长都会在礼堂发表演讲。这个时代大学学生数量远比百年后要少,因此几个年纪不同专业加在起,个礼堂倒
再加上两人平时也没什交集,时间,倒也算是相安无事。
但整整个寒假,廖长义有事没事就跑到文春秋那里去,美其名曰和校长交流感情,实则是在打探晏河清真实身份。
他已经基本可以确定,晏河清就是京洛大学学生。但具体是谁,廖长义确实毫无头绪——他朋友基本都在南方,对于北宁z.府这边情况是两眼抹黑,至于南方z.府……
由于之前他指着总统鼻子骂壮举,那帮人见廖长义都绕道走,怎可能还会给他提供内部消息。
可无论廖长义如何软磨硬泡,文春秋都只是笑呵呵地顾左右而言其他,打得手好太极。最后廖长义终于沉不住气,泄气地问道:“校长,您当真不肯告诉吗?”
位大学里教授,廖长义气得晚上没睡着,左右咽不下这口气,第二天早就直接跑到对方学校里,在那教授课堂上大骂对方误人子弟。
两人当堂展开番激烈辩论,最终廖长义大获全胜,不仅把那教授气跑,还大摇大摆地给他学生们上完接下来两堂课。
最后,还是校长出面,硬着头皮恭恭敬敬地把他请出去。
或许是因为这两堂课给廖长义启发,几天后,他便北上来京洛大学,带着自荐信往校长办公室坐,直接问文春秋收不收自己,他要来当教授。
这年头,各大高校都师资力量匮乏,虽然廖长义脾气让人不敢恭维,但他本事确是没话可讲。除知道这件事后南方z.府气得把每月补助给他断以外,基本没人对廖长义来京洛大学任教这件事提出异议。
文春秋老神在在地抿口茶:“君子言驷马难追,答应过那位同学要为他身份保密,自然不会违约。”
他见廖长义真急,这才又慢悠悠地补充句:“不过如果你要是真想知道话,等开学后倒是可以去白话小说社转转,他们那个社团挺有意思。”
白话小说社?
廖长义恍然,难不成文校长是在暗示他晏河清就是里面成员?
对此,文春秋笑而不语,深藏功与名。
文春秋身为校长,答应也很痛快,天之内就给他办好各种手续,还提供专门教师宿舍。
从此,廖长义便摇身变成京洛大学俄语教授,外面人都调侃说这下好,北向庭南长义齐活,以这俩人,bao脾气,估计以后有是乐子看呢。
但出乎众人意料是,左向庭倒对廖长义到来并没有什表示,还是和往常样当他文学院院长,路上碰到也只是淡淡点头致意,不禁让些等着看好戏人大失所望。
其实,两人能够和平相处原因很简单:
左向庭是因为之前廖长义帮乔镜出过头,所以对这狂徒稍稍改观些,好感谈不上,只能说至少是看得过去;而廖长义本就比左向庭年轻许多,对于有学识前辈,大部分时候他都还是保持着敬意。当然,喷人时候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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