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向庭眼就看出他语塞原因,冷哼声讽刺道:“看来你也是知道自己岁数人。堂堂介教授,有这纠缠学生吗?有什问题自己想去,还指望年轻人给你喂饭吃?”
廖长义虽然知道左向庭说没错,但还是不服气地瞪他眼,狡辩道:“你懂什,这叫三人行必有师,不耻下问!”
“廖兄脸皮甚厚,”左向庭直摇头,“吾甘拜下风。”
当着乔镜面,这俩小老头毫不顾忌地开始迟来几个月掐架,唇枪舌剑,引经据典,分毫不让。
乔镜:“…………”
景星阑:“放心,不会。”
没人比他更解乔镜性格。
就算这次因为种种原因克服社恐上台发言,但只要毕业,景星阑可以肯定,过不两天乔镜就会重新变成家里蹲宅男作家,并且很长段时间都不会出门。
乔镜就是那种典型,在进行过次社交后,需要长时间独处和安静思考让自己恢复平和状态人。景星阑倒是正好和他相反,他是在长时间社交后,偶尔会在家呆几天转换下心情。但无论是他还是乔镜,都已经把和对方相处放在自己舒适区内,在经历漫长磨合后,终于达成完美互补。
换句话说,就是他们已经习惯彼此存在。
抖着深吸口气。
……他还是去自挂东南枝吧。
感受着四周越来越大喧哗声,文春秋忍不住皱皱眉。
在现场情况失控前,他及时站起身,拔高声音道:“各位同学和代表们,请安静下,毕业典礼现在还没有结束。”
廖长义和他对视眼,也知道自己不该在这种时候喊住乔镜,于是什都没说默默坐下,只是双眼睛还死死地盯着台上黑发青年。
蝉鸣声响,夏日灿烂阳光透过树叶缝隙,他抬头望向天空,明白在这刻,自己
毕业典礼结束后,蠢蠢欲动记者们再也按捺不住。他们窝蜂地涌上前四处寻找,几乎快把礼堂翻个遍,却还是连乔镜影子都没找到。
最后,他们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去采访文春秋。
然而这位也是个老狐狸,直笑眯眯地顾左右而言其他,就是不肯直接回答乔镜和景星阑之间关系,反倒是好几个记者稀里糊涂地被他当场安利几本晏河清书,等掏完钱后才反应过来,懊悔拍大腿——搞什鬼,他们可不是来参加义卖啊!
廖长义要比他们幸运些,他好歹是个教授,乔镜之前还忽悠过他次,这不见面就有些说不过去。
但是当他真和心心念念多时晏河清见面后,看着黑发青年在他面前拘谨模样,廖长义突然就发现自己之前想好肚子问题,竟然个都问不出口。
看他表情,颇有些咬牙切齿意味。
乔镜心虚秒,在文春秋眼神暗示下又朝台下鞠躬,然后快快地溜。
在毕业生代表发言完后,接下来就是学生合唱团表演。
然而,尽管礼堂已经恢复安静,但很显然,这会儿所有人心思都已经不在台上。
景黎斜眼瞥身旁人眼:“这就是你说‘大新闻’?现在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之前护跟什样,怎突然就舍得让人站到台面上来?不怕之后再出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