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至极。
回想起切魏邱呆呆地站在原地,他望着乔镜,失魂落魄地问道:“他在哪里?”
乔镜沉默地敲下胸口校徽,让阿莱投影出那天青年笔划写下遗书。
魏邱看着那行行带着
魏邱下意识把人抱进怀里,唇角勾起抹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弧度。他刚想伸手帮青年擦掉脸上泪痕,却在扭头时看到枕头下封粉红色信封角时僵住。
“这是什?”他冷下脸来问道。
顺着魏邱视线望过去,青年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他手忙脚乱地从魏邱身上爬起来,头次鼓起勇气把人赶出宿舍。虽然最后还是站在门后,没什底气地补上句“会把作业写好传给你”,但光是他这种回避态度就足以让魏邱恼火至极。
原本好心情被败坏个彻底,魏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生气。他赌气连着几天没去找青年,却又忍不住会想起对方,反复思考之下,魏邱觉得自己定是因为被胆小鬼拒绝而恼怒,他就不应该同情这家伙,更不该对他有什好脸色。
强烈情感冲击下褪去伪装。
魏邱还记得,自己和青年最后次见面,是在次黄昏。
他带着作业大摇大摆地找上门,把人从被窝里拽起来替他写作业。青年坐在床边小桌旁边打字边小声嘟囔他太欺负人,明明成绩比他好还让他帮忙完成作业,魏邱则趁他不注意从抽屉里翻出青年写那本书,随意翻几页便哈哈大笑起来。
青年猛地闭上嘴巴,坐在桌边紧抿着唇瞪着他,黑白分明眼睛中泛起淡淡水光。
当时他是怎说来着?
直到学校校花偷偷把自己收到那封情书交给他,魏邱这才又得意起来。
校花喜欢他,但是魏邱很恶心这个女人对青年蔑视,理都没理她就走。因为在魏邱看来,这世上只有自己才能欺负那个胆小鬼,别人都没有资格。
回去之后,他拿着信得意洋洋地跟身边朋友们炫耀,还大声嘲笑青年自作多情,指望着对方来找自己要回这封信。
但是接连等几天,他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直到那次划分专业,魏邱才再次见到乔镜——但青年和往常截然不同冷淡眼神,却让他再次火冒三丈。再后面,就是景星阑出现在他身边,乔镜跟着对方起搬出学校,还毫不顾忌地在魏邱面前展现着对彼此熟稔和亲近。
哦,对,是“哭什哭,娘们唧唧恶心死,就跟你写东西样恶心”。
但其实魏邱就是故意想要招惹对方,他喜欢看到青年红着眼眶瞪着自己模样,那种既倔强又拿他没有办法,敢怒不敢言委屈眼神,实在是让魏邱心情愉悦。
过会儿,青年默默地低下头去,继续打起字来。他边打字边掉眼泪,虽然没有发出点声音,但魏邱盯着透明泪珠子滴滴落在桌面上,就觉得满心烦躁。
他道歉,但是没用,青年根本没有抬头,还是自顾自地在那儿哭。最后魏邱干脆不耐烦地脚把他从小板凳上踹下去,这下青年确实不哭,他也终于满意,跳下床把人拽起来。
但在半道上,他却不小心踩到地上个零件,两人失去平衡,双双倒在床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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