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星阑无意识地撑起半边身子,主动迎上这青年唇。掌心感受到脸颊热像是在发烫。
午后,屋外城市喧闹声愈响。
圆滚滚嫩黄色小鸟落在窗口,依稀能听到屋内男人低沉笑声:“又忘,记得呼吸……”
它歪着小脑袋,搞不明白人类为什要欺负自己同类,那个年轻人类都
“还有十几分钟就能用修复仪,不用吧。”
“…………”
景星阑咳嗽声,脸虚弱地看向他,终于坦白自己目:“你亲亲,就不疼。”
乔镜:“……可不知道还有这个功能。”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看在景星阑受伤份上,他还是低下头,快速在男人脸颊上亲口:“这样可以吧?”
但这个姿势让他很是别扭,乔镜不得不用胳膊撑着床铺,努力让自己不要倒在景星阑身上:“你都受伤,就别瞎搞。万压到你伤口……”
“无所谓。”
景星阑勾起唇,看着半空中黑发青年眉头微蹙盯着自己模样,张张嘴,刚想说些什,突然“嘶”声,伸手捂住自己受伤左臂,面露痛苦之色。
“怎?”乔镜忙问道,“果然压到伤口对吧?都说让你注意点,就是不听。”
他想要再去拿两个棉球过来,但却在起身时候被景星阑拽住衣角。
“你真是……”
景星阑发很久呆,忽然泄气样,仰面倒在身后床上。
“唉,你伤!”
乔镜被他吓跳,手里棉球也掉在地上。他紧皱着眉头,盯着闭目躺在床上景星阑问道:“你怎?哪里不舒服吗?”
“没,”景星阑睁开眼睛,含含糊糊道,“你过来下。”
景星阑有些不满:“不行,太敷衍。要亲嘴巴。”
乔镜突然有点儿手痒,很想给人个大嘴巴那种。
但最后,他叹口气,还是妥协。
黑发青年再度俯下身来,在景星阑眨不眨注视下,他比常人要苍白许多脸颊上逐渐泛起抹淡淡瑕红。青年额前长长黑发垂落下来,遮挡住他双眼,从景星阑角度,只能看到他浅淡唇色,和在发丝间轻颤纤长睫毛。
阵风吹进屋内,轻纱质地窗帘随风扬起,枝头鸟儿啁啾,阳光正好。
“……又怎?”
他顿下,扭头问道,语气染上丝无奈。
“不需要棉球,”景星阑声音沙哑说,“就是神经被灼伤有点疼。”
决赛上机甲配备激光武器虽然不致命,但人身体又不是什铜墙铁壁,尤其是这种被激光灼烧后产生伤口,绝对是能让普通人疼到浑身发抖程度。
乔镜有些不知所措,他也不知道该怎减缓景星阑痛苦,只好试探性地问道:“那去给你买点止疼片?”
乔镜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但还是将信将疑地俯下身。
“怎?”
景星阑伸出没有受伤那只手,按在黑发青年后脑勺上,把人搂进怀里,手指穿过温热发间,轻轻摩挲着。
“怪不得人家都说文人风流呢,”他叹息着说,“以前觉得你是块冷冰冰石头,现在看来,这说情话本事,可是半点不输给那些人。”
“谁说情话,那都是心里话。”乔镜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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