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可以吻你吗?”
“太煞风景。夸奖人有很多种办法,你偏偏选择最没文化那种。”
二连击!
“还有,不要转移话题,如果三秒内再接不上来那就算赢。”
三连,bao击下来,景星阑终于控制不住地磨磨牙:“别老是说,你新文想好写什吗?有多少存稿?还有,准备什时候开文?”
乔镜:“…………”
于是景星阑从善如流地在他身旁躺下。
几分钟之后,乔镜主动提议道:“来玩飞花令吗?”
“果然是文人爱好……”景星阑低声道,但还是兴致勃勃地答应,“行啊,你想选什字?”
“就‘星’吧。”
“那先来,”景星阑秒就想到好几首关于“星”诗句,“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
过会儿。
坏心眼某人:“屋里还有酒,要不要喝?”
乔镜瞬间想起上个世界和上上个世界自己喝醉之后发生惨案,立刻斩钉截铁地回答:“不要。”
景星阑顿时露出脸遗憾表情。
扎心,谢谢。
躺在沙滩上两人静默片刻,不约而同地笑出声。
景星阑撑起半边身子,借着夜晚海畔明亮星光,盯着青年漆黑双眼说道:“乔先生,刚才认真思考下,觉得咱们还是不要互相伤害。所以,为表达诚意……”
男人俯下身,单手撑在乔镜身侧沙滩上,眼眸中带着丝浓浓笑意。
他轻声问道: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
“这些诗都挺应景,”在接十几句后,景星阑勾唇道,放在身侧手和乔镜十指相扣,“景色很美,诗也很美,人……”
乔镜毫不犹豫地打断他:“打住。你好油腻。”
景星阑:“…………”
他收拾好烤肉支架,出来后发现乔镜依然在原地躺平,便蹲在他旁边,开始和008起在青年身上堆沙子。
跟两个小孩样。
乔镜开始没有理会他们,直到感觉被沙子压得有点儿胸闷气短,这才深吸口气,伸手扒拉掉胸口上这个还没成形“堡垒”,无奈道:“差不多行,你今晚没有别事情吗?”
“为什人定要有事情做?”景星阑反而问他个很有深度哲学问题,虽然乔镜觉得这只是他在给自己没事找事找个比较高大上借口,“保持快乐,就是人辈子最大事情。”
“……你还是少说两句吧,陪看会儿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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