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鹅大约是有些欺软怕硬基因在身上,对于乔镜和景星阑,它是瞧也不瞧;对于院门外那只好奇探头进来枣红色骏马,它也躲得远远;唯有对008这只满脸都写着“好欺负”黑猫,它是瞅准就往死里啄,根本不松嘴。
小黑猫在被它连续几次啄掉屁股毛之后,鬼哭狼嚎地跳到乔镜怀里,尖叫道:“炖它!快点儿炖它!受不呜呜呜呜……”
它漂亮毛毛都快给啄成斑秃!
大白鹅站在不远处,虽然不敢上来,但依然虎视眈眈地盯着乔镜怀里008,副蠢蠢欲动模样。
008眼泪汪汪地仰起小脑袋,问道:“快帮看看,毛掉是不是很厉
“也觉得。”乔镜说,“你来正好,还没吃饭,正准备下点面条。”
景星阑闻弦知意,毫不在意地撸起袖子:“来吧。”
乔镜客气下:“那多不好意思,你大老远赶过来还让你做饭,还是来吧。”
景星阑脚步顿,扭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会用这种柴火做饭吗?”
。”
他坦然道:“这礼,您还是拿回去还给乡亲们吧。”
“可……”那汉子紧紧皱起眉头,有些不甘心地还想再说些什,忽然,他身后响起道低沉男声:“你找他有什事?”
汉子霍然回头,在看到那人打扮时,他吓得“喝”声,手松,手里大鹅就掉进院子里,愤怒地嘎嘎嘎地扑着翅膀扑腾起来,把原本趴在藤椅上008惊得原地弹三尺高。
景星阑身穿件白色锦袍,上面还用金线绣着祥云纹路,头戴金冠,手里牵着匹高头大马缰绳,正神色平静地望着他。
乔镜噎,老实道:“不会。”
被语道破真相,他默默地走到院子里,帮景星阑拾柴火去。
在开始做饭之前,大概是觉得这身衣服不太方便下厨,景星阑还去乔镜房间里找件衣服换上。虽然对于他来说衣长稍微短些,但大梁朝衣服都还挺宽松,因此也没有什穿不上问题。
在换下那身白色锦袍之后,他看上去就和刘家村内普通农人没什区别……当然,气质还是很不样,只是若那汉子再见到他,肯定不会露出像之前那样惊诧又敬畏神情。
乔镜拾完柴火,看着那只院子里追着008到处乱跑、闹得鸡飞狗跳大白鹅,开始犯愁。
那汉子最先关注就是他腰部,虽然男人腰侧空荡荡,什都没戴——因为大梁朝达官贵人们都会在腰侧佩戴能够体现自己身份玉佩,以此来彰显尊贵,百姓们也都靠着玉佩来辨认这些贵人们身份,但光是他那条青玉腰带,就已经是价值连城。
“你,你,……”那汉子磕磕巴巴地说几声,还是没敢跟面前这个看就身份不菲贵人搭话,匆匆跟乔镜说声改日再上门后,便背着背篓,飞也似跑走。
景星阑望着他消失在昏暗暮色中背影,兴趣缺缺地收回视线。
他把缰绳拴在根看上去还挺结实篱笆上,摸摸马儿鬃毛,推开院门走到乔镜面前。
男人先是上下打量他番,随后勾唇笑道:“看你穿这身,感觉下子又回到民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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