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丫抹把脸,露出脸混不在意表情,还凑到刘旗边上,低声问道:“刚才姑奶奶帅不帅?有没有喜欢上?”
刘旗红着脸:“你,你说什浑话呢
刘旗身板弱,当场就被他推个踉跄,屁股坐在田垄上,还压坏片新苗。乔镜看得瞬间倒吸口凉气,心想完蛋,等景星阑回来看他宝贝苗子被压成这样,肯定要冷笑着发飙。
不过,比景星阑先发飙,还是跟刘旗起来刘小丫。
“淦你娘!”见自己喜欢人被人推搡,刘小丫这,bao脾气下子就上来。
她性子贯彪悍,身板又比般姑娘壮实许多,上次被马近臣气哭是她辈子洗刷不去耻辱,今天好不容易逮着个打扮和马近臣差不多人模狗样,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直接哇呀呀叫着扑过去,趁着对方错手不及,把人按在地上用指甲抓个满脸桃花开,还生怕这男缓过劲来把自己掀翻,趁乱用膝盖狠狠往上顶——
“泼……泼妇,给老子起开!疼啊啊啊啊住手!!!”
什叮呤咣啷玉佩,只是脸上那种用鼻孔看人傲气神情,简直和几天前马近臣模样。
“你谁?”他冷冷地问道。
“不会吧,你把都忘?”那人愣,随后露出副咬牙切齿笑容,“乔镜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咱们个学堂出来,你忘?”
乔镜:“嗯,忘。”
当他用自己几年前应付人口吻和这种有意想要炫耀人讲话时,很容易就会把人气得七窍生烟。
只听声惨叫,看得旁边艰难从地上爬起来刘旗脸都绿下。
这人本名刘十,和乔镜算是同辈人。他和马近臣样,也是读不进去书才外出从商,只不过是因为打架被当时先生直接赶出学堂,因此直怀恨在心。
十几年闯荡下来,他也算是尝尽世间冷暖,好不容易手头稍微宽裕些,回村看到乔镜这“体面”读书人居然在地里拔草,自然会出声嘲讽。
可论财力,他其实还不如马近臣富裕,只能勉强算是混出点名堂,在外面也受不少孙子气,知道那些真正富商大官对待他们都是怎样轻蔑态度。强者抽刀向更强者,弱者只会抽刀向更弱者,从古至今,不外如是。
最终,这场闹剧被匆匆赶来两家大人强行终止,因为刘小丫动手,现在重点自然不是刘十和乔镜掰扯,更关键是刘十直捂着裆嚷嚷着他要去看医生,没办法,刘小丫父亲只能痛骂自家混不吝姑娘顿,带着刘十去找村里懂医术大夫治病。
果然,那人立马怒道:“你有什资格瞧不起人?是,当初学堂里你是先生宝贝疙瘩,是驴粪蛋子,现在呢?现在你才是泥腿子!读书,读书有个屁用!什功名都没考上,兜里还穷得叮当响,你狂什狂?”
乔镜被他劈头盖脸通骂,在感到莫名其妙同时,也对这人产生深深无语。
这怨气是有多大啊,个驴粪蛋子记到今天?
但还不等他说话,旁边路过刘旗就尖叫起来:“不许你这说先生!”
那人正在气头上,扭头看是个十来岁小屁孩,顿时骂骂咧咧地上手去推:“谁家臭小子,关你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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