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
“乔老师,”景星阑从抽屉里拿出那本上次被翻到皱巴巴书册,拉过椅子坐下,望着乔镜僵硬模样,温柔笑,“介意也和讲讲故事吗?”
“此话差矣,”叶东风转过头来,脸无辜地看着他,“不过介草民,空有身武艺,何时与皇室作对?就算王爷您借个胆也不敢呐。”他装模做样地叹口气,“只是与晏先生神交已久,如今更是见倾心,实乃是情难自禁,情难自禁啊。”
乔镜在后面听得面无表情:狗屁。
景星阑攥着剑柄手逐渐泛白,他目光都快要在面前这个厚颜无耻男人身上烧出个洞来,语气冷得像是能凝结成冰:“孤忍耐是有限度,叶东风,劝你最好立刻从这个屋里消失,否则话——”
见他是动真火,叶东风也不愿真招惹上什麻烦,毕竟就跟景星阑说样,在如今大梁,就算是天下第高手也是难以抗衡皇室权威。他欣欣然站起身,不顾景星阑直对准自己剑尖,照旧没有走门,而是轻巧地翻上窗台,最后还彬彬有礼地回头冲乔镜点头示意:“看来今晚是没机会听完这个故事,下次枕头主人不在家话,再找机会上门拜访。”
景星阑眼中迸射出,bao怒火花:“滚!”
全并不用担心,但是算算时间话,他差不多也该——
“咚!”
伴随着马儿响亮嘶鸣声在黑夜中响起,卧室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
乔镜心跳错拍,他攥紧手中被子,只眨眼功夫,就看到景星阑将手中长剑架在叶东风脖颈上。
“说,”男人低沉声音中暗藏着深深怒火,“你是来干什!?”
乔镜:“…………”
不是,这人为什非得把件普普通通事情说得如此槽糕?
恶趣味吗?
但当叶东风走后,屋内只余下他和刚从大梁城中风扑尘尘赶来景星阑。男人稍稍平息下自己情绪,低下头,攥紧椅子上那只枕头,目露嫌恶,反手就将它丢到门外。
乔镜看得好笑。
叶东风缓缓吐出口气。
他换个姿势——从左脚翘起二郎腿换成右脚,虽然脖颈边上就是泛着寒光开刃长剑,但却依然保持着游刃有余微笑,唇角弧度甚至还加深不少。
“这个问题,他不久前才问过。”他笑眯眯地、慢斯条理道,还故意用种令人遐想说法补充道,“在床上。”
架在脖子上剑刃又贴近几分。
“你既然能找到这儿来,那应该已经知道是谁,”景星阑冷冷道,“叶东风,就算你武功高强,但与皇室作对,怕不是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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