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早。”
景星阑冷漠地扯扯唇角,他直接忽略那边吓到浑身紧绷刺客,盯着叶东风目光中不带半分温度:“就在你不穿衣服大清早朝乔镜孔雀开屏时候,你猜猜在哪里?”
要不是因为担心刺客直潜伏在四周,他冷笑着想,自己肯定第个把叶东风给崩!
叶东风尴尬道:“说孔雀开屏就有些过分啊,而且谁不穿衣服?只是嫌热把上半身脱而已……谁知道你在家。”他最后句话说得很含糊,但景星阑还是听到。
男人冷笑声,目光中射出两道森森杀气:“要是不在家话,你是不是准备把下半身也脱?”
他愤愤地抡起锤子,把钉子当成刺客和景星阑那张臭脸,狠狠地锤下去。
但因为用力过猛,只听“咣当”声,刚修好篱笆又倒片。
叶东风“啧”声,也不耐烦继续修,正准备放下锤子,个黑色冰冷圆筒抵在他脑门上。
“抱歉,”那蒙面男人阴恻恻地说,“那位交代过,办事时周围不能有人证,活人不保险,只能让你变成死人。”
“什那位,你直说就是齐郡王就行。”叶东风直起身子,叹气道,“就说景王爷这人办事不靠谱,萧迩从他地盘上千里迢迢跑过来,却住在大梁城周边个小村子不走,这事儿任谁都觉得奇怪,他居然没想着遮掩下……现在好,要不是挺身相助,他就可以直接守寡。”
三尺高,但很快她就担忧起来:“可是师父,那人肯定有刀,说不定还带火铳,您个人,打得过他吗?”
叶东风咳嗽起来,狠狠敲下她脑门:“说什呢,可是你师父!”
刘小丫嘿嘿笑起来,还冲不远处从屋内走出来乔镜举起手,大声打个招呼:“先生——待会儿记得帮帮师父啊!就先溜!”
“这小丫头。”叶东风笑骂声,扭头对脸不明所以乔镜道,“你别听她,等下你就呆在房间里,不管发生什事,千万别出门,听到没?”
本来因为叶东风这身有碍市容打扮懒得理他乔镜,在听到他这番戏虐中带着严肃意味叮嘱后,眉头顿时深深皱起来:“发生什?”
乔镜实在是听不下去——你们两个,还记得那边还有个举着火铳刺客吗?
“先解决正事吧。”他委婉道。
景星阑冲他安抚地笑笑,在看向叶东风时候却瞬间变脸,冷冰冰地问道
“你说谁守寡?”
景星阑从屋里走出来,负手望着叶东风方向,语气冰冷地问道。
在看到他从乔镜屋内走出来那刻,毫不夸张地讲,叶东风和刺客表情是如出辙呆滞。
“你怎在这里?”“你什时候回来!?”
两人几乎是同时喊出声。叶东风还好,但那刺客脸色瞬间就白,手中火铳更是立刻转向,颤抖着对准站在院内景星阑。
“没什,”叶东风轻描淡写地说,“有个不受欢迎客人要来,你不用担心。”
他抡起锤子,把刚放下枚钉子用力敲进木桩内,忽然又抬头道:“其实你担心下也是可以,毕竟——”
不等叶东风说完,乔镜就呯地关上房门。
叶东风:“…………”
啊,好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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