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心里跟明镜似。
他全身上下点生病样子都没有,发烧是假,发骚才是真,就是特意把她骗过来调戏。
虽然如此,云娆却不打算戳穿他。
还是样道理,如果她是他孔雀开屏唯求偶对象话,那她很乐意被调戏当然,调戏也要有个度,她胆子小,人也呆,没见过什世面
“你摸摸看。”
她稍稍坐直些,唇边笑涡冒出来,“那就点也不轻浮。”
靳泽耳朵像被羽毛挠下,心痒难耐。
他忽然想起第次去云娆家时候,自己不小心说句轻佻话,把小姑娘惹生气。
所以那时候,她是以为他生性孟浪,随便见着个姑娘就要出言挑逗,所以才突然生气?
他可真是冤大发。
他边说着话,适应黑夜眼睛清晰地看到她细嫩脖颈浮起层更艳粉。
片刻之后,没听到回答,靳泽稍稍离远些,叹气:
“是不是不喜欢离这近?”
云娆下意识地摇头。
靳泽:“那为什不说话?”
靳泽朝她扬眉,轻浮笑:
“不守男德人,从来不穿衣服。”
云娆:
“错!”
她连忙换个跪坐姿势,双手可怜巴巴地撑在床面上,“学长最守男德,就算有人拿着刀架在脖子上逼,也不会脱粉。”
,你慢慢地、慎重地考虑就行。”
他点也不急,甚至希望她越谨慎越好。
这多年都捱过来,今天终于坦白心迹,他已经得到前所未有放松。
更何况,眼前这个呆瓜,虽然对他有好感,估计更习惯把他当成哥哥看待。
他可不想稀里糊涂地开始,然后时时刻刻笼罩在乱|伦阴影之下。
靳泽突然抓住云娆手,眼神透出股病态迷乱,他低喘声,冷白清透皮肤竟然逐渐泛起红热,长指禁
靳泽有些无奈,又觉得万分有趣:
“这说话,如果只逗你个,就不会生气,对吧?”
云娆下巴才刚点下来,就见他倾身凑得更近,温热大手隔着层薄薄衣物贴上她腰际,不轻不重地揉揉。
她身子触电般往后缩:
“学长,你还发着烧呢,去给你拿药吃。”
云娆:“紧张。”
对方又笑:“你不觉得轻浮就好。”
云娆忽然抬起眼睛:“学长,除之外,你还会这样逗其他女孩子吗?”
靳泽倏地敛笑,眉心蹙:“当然不会,你说什呢?”
“那就好。”
“油嘴滑舌。”
靳泽微微敛眸,却不急着穿衣服。
色相都已经牺牲到这个份上,干脆趁此机会,多刺激刺激这只呆鹅吧。
他忽然侧过身,白皙英俊脸庞凑得极近,眼皮带动长睫扇下,不怀好意道:
“刚才就想问你,腮红是涂到脖子上吗?怎哪哪都红扑扑。”
云娆小幅度地点两下头,似是察觉到对方真诚,浅抿着唇角蓦地向上挑挑。
气氛渐渐平缓,窗外雨势似乎也减弱。
云娆咽口唾沫,鼓起勇气道:
“学长,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他赤身裸|体靠得离她那近,身冷白色漂亮肌肉极具视觉冲击力,云娆根本控制不自己视线,温热鼻血已经在鼻腔里头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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