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人不能是他曾经形影不离好兄弟,这相当于云深自己引狼入室,自家肥肉被自己带进来豺狼叼走,还瞒着他,也不知道这头大尾巴狼把他当冤大头盯上他家肥肉多久,搁谁谁能受得。
后面那些话他没有说出口,不过云娆可以脑补出来。
所以,云深思路可以总结为——
和妹妹谈恋爱可以,和妹妹谈恋爱且姓靳名泽你必死。
云娆先为偶像擦把汗,自己又忖度会,然后对靳泽说:
“偷情”两个字,他刻意说得又慢又轻,低低气音扫过云娆耳畔,很快把她两只耳朵都说红。
他好像特别喜欢这样,先把小姑娘逗得害羞又可怜,然后生出丝恻隐之心,开始说些正经安慰话。
“根据对云深解,他不会蹲整夜。那怕麻烦人,蹲两小时顶天,累他自己会回家。”
听完他话,云娆简单分析下,觉得有道理:
“哥估计就是时有点生气瞒着他。”
“学长,你猜得太准,他真还在楼下。”
靳泽则是脸淡定,丝毫没有将死之人觉悟:
“别慌。”
话音落下,只听“喵喵”两声,西几爬到云娆脚边拿脸蹭她裤腿,提醒她该给猫主子铲屎加猫粮。
云娆将西几抱起来,边给它顺毛边平复自己心情。
晚上八点左右小区并不安静,各家各户人声、电视声,花园里虫鸣、宠物们打闹声交织在起,微热夜风拂过,到处充斥着闲适生活气息。
云娆手里攥个黑色垃圾袋,不疾不徐地走出公寓楼下单元门。
垃圾桶安置在单元门斜前方十五米左右树荫下。
风吹树梢摇晃,暖黄色路灯穿过层叠繁茂叶片,在地上投下影影绰绰光斑。
云娆丢完垃圾,踏着路光斑往回走。道路前方,灯光暗淡夜色中,排私家车整齐停靠在花圃旁边,几乎所有车位都被占满,从干道旁边直延伸到看不见幽深小巷深处。
“学长,哥现在肯定猜不到是你。那等会儿他蹲累走之后,下去
“嗯。”靳泽顿顿,“妹妹都这大,做哥哥难道还不允许她带男人回家吗?”
云娆先“嗯”声,片刻之后,又觉得这话怎听怎怪。
回想遍,好像说得也没错。
她确实带个男人回家,来着。
靳泽:“其实,如果是他不认识男人也就罢。”
然后,她在客厅里走来走回,会儿捯饬猫砂猫粮,会儿倒水泡茶,怎也闲不下来。
忙到实在无事可干,她最后检查遍家里所有门窗帘子都拉严实,终于晃晃悠悠地走到靳泽身边,坐下。
“该紧张是。”
靳泽看着她,忍不住揶揄,
“你这样,显得们两个好像真在偷情。”
她不敢细看,只晃眼过去,然后就故作淡定地走进单元门口。
直到进入电梯,云娆才猛地捂住胸口,开始大喘气。
如果她视力没那好,真很难发现。
云深车隐匿在好几辆相同色系轿车之中,从云娆这个方向看过去就是黑糊糊团,而从他那个方向看过来,视野开阔又清晰,简直是蹲点监视绝佳方位。
回到家,云娆仔细关好门,转头惊魂未定地对靳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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