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不仅窗户,教室顶上日光灯和风扇也剧烈地摇晃起
下午第二节是语文课,语文老师是个戴眼镜斯文大叔,说话声音非常温柔。
他今天讲是古诗词,那些文绉绉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简直和催眠曲有异曲同工之妙。
云娆有睡午觉习惯,可惜,今天中午离开医务室之后,到教室,预备铃就响,她连趴在桌子上眯会时间都没有。
第节课做物理实验,大部分时间都站着,所以不怎犯困。
现在,报应来。
云深瞧她那呆样,忍不住腹诽。
池俊在旁抱不平:“老云,你就不能怜香惜玉点?要是有个这漂亮妹妹,每天早上都会笑醒。”
云深懒得搭理他,双手插兜里向前走。
不知想到什,他忽然顿住步伐,纳闷道:“最近怎回事,这多人觊觎妹。”
池俊跟上去:“除还有谁?”
靳泽原话是,躺会儿就行,要是打篮球打到送医院查脑袋,太他妈丢人。
云娆点点头,忽然嘱咐道,“哥,那你今天下午记得帮他整理下笔记和作业”
“他撞糊涂还是你撞糊涂?”
云深忍不住弹下妹妹额头,“你靳泽学长现在是艺术生,文化课爱上不上。”
云娆后知后觉地“哦”声。
时间不长,经过这番折腾,转眼都快到下午上课时间。
跟来医务室同学们渐渐散,各回各宿舍或教室,最后只剩下云娆还守在医务室门口。
她手里还捏着小半截可爱多屁屁,紧张到忘吃。
不知过多久,云深和池俊从医务室里出来。
云娆目光越过他们,往后看。
云娆坐在第四组靠窗位置,窗外日光柔和,还有习习凉风扑面而来,别提多惬意。
她单手托着腮,上下眼皮渐渐互殴起来。
身旁极近地方突然传来“哐哐”碰撞声。
云娆瞬间惊醒。
是她左边窗户,正在猛烈地晃动。
云深向后努努嘴:“里面躺着那个脑震荡。”
他亲生妹妹,他说句不好都不行。
到底谁和谁有血缘关系?
行政楼大门外走进来几名女老师,高跟鞋踩地发出规律“噔噔”声音,在空旷大厅里,显得异常响亮。
云娆回过神,终于舍得挪开担忧目光,慢腾腾地跟着哥哥走出去-
中不招艺术生,所以没有针对艺术生课程,所有学生都上样课。
靳泽当年是正儿八经文化课考进来,在这所全省最好高中里,他成绩还算不错,高高二都能维持在中上游。
高二时候,他决定出国学表演,就这从普通学生变成艺术生。艺术生对文化课要求比较低,凭靳泽高高二文化课基础,高三随便读读就够。
所以,在云深等人废寝忘食备战高考时候,他可以在医务室里开开心心地躺下午。他假条,班主任都是看也不看就批过。
“你下午不上课?留这儿当门神?”
直到医务室门关,没有其他人,她才堪堪收回视线。
云深瞧见她,皱皱眉:
“你不回宿舍睡觉,杵这儿干嘛?”
云娆:“靳泽学长还好吗?”
“好些。医生让他去医院看看,他不去,估计今天下午就在医务室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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