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间,云娆快把自己绕进去,心底甚至油然生出股背德感。
她慢吞吞地吃完午饭,筷子搁下,旁边就伸过来只白皙修长手,指间夹着张餐巾纸,细致地帮她擦干净嘴。
云娆转脸过去,“谢谢”两个字还没出口,刚擦干净嘴巴就被人衔住。
他把她抱到自己身上,让她比他稍高些,然后仰头,毫厘地吻舐她唇。
云娆顺势捧起他下颌,及肩头发从耳后滑下来,羽毛般扫过靳泽脸侧。
他只是
“好吧,错。”
靳泽决定放过自己,女朋友永远都是对,
“你快吃你,什也没听见。”
云娆侧着脸,没搭理他。
靳泽往前挪挪,单手掰过她脸。
云娆故意在嘴里塞很多菜,脸蛋像金鱼那样鼓着:“干嘛,要吃饭。”
“什叫‘你也穿进来吗’?你确定在和说话吗?”
云娆:
“不然呢?难道还有别老公吗?”
大孔雀小孔雀,本来就是同个人,所以她说话时候也没太走心。
直至此刻,云娆才意识到,自己在只醋坛子面前说多离谱话。
她故作淡定地捡起筷子,夹口菜,含含糊糊地说:
“老公嘛是你啊。”
靳泽:
那只大孔雀才刚向她求婚成功,她还没喊过几次老公,哪有那习惯。
现在倒好,被个二十岁毛头小子掐着腰强迫。
云娆不依,他就抱着她站起来,动作行云流水,作势要把她往床上扔。
想到昨夜遭遇,云娆头皮阵麻,骨头缝
靳泽脸上没什赘肉,却还是被云娆挤出圆鼓鼓两坨。
他不明所以地眨两下眼:“什老公?”
云娆:
她心里突突跳跳,手却没有立时缩回来。
手感太好,有点舍不得。
他们吻很久,直到云娆有些气短,脸蛋埋下去,窝在靳泽颈间,小口喘着气。
“学长,不亲。”
记她抱着他脖颈,身体被他硌到,心尖上惴惴,半是难耐半是羞赧。
靳泽扣着她腰,指尖在薄薄层软肉上掐掐:“不是老公吗?怎又叫学长?”
云娆:
其实她现在心虚要死。
虽然他们确实是同个人,但是此老公也确实非彼老公。
幸好眼前这个小老公年纪还小,三两句就能堵得他说不出话,要是换成年近三十那个,不知道要怎折磨她呢。
等等,小老公是什鬼?
她又在无形中把这俩人割裂开。
她咽下嘴里菜,决定倒打耙,
“只不过随便说句话而已,没想到你竟然这样想!”
靳泽:
他还什都没说,就被她扣顶“好厉害”帽子。
他怎可能误会她感情,况且昨天晚上,他们确实都是第次。
被女朋友叫老公,他本应该非常高兴才对。
靳泽扯扯嘴唇,发现自己笑不太出来。
“你很奇怪。”他沉沉地说句。
云娆:“哪里奇怪?”
她嘴皮子利索极,眼睛却不敢看他。
被她掌心抱着那张脸,墨色眉忽然往下压压:
“什老公?”
他又问遍,语气带几分质问。
云娆终于收回手,指骨蜷着,背到身后。
她也不知道刚才怎,突然被骚到,有点儿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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