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望肺上直有毛病,肠胃炎也很严重,家里摆药都是成批,专门码个柜子,简暮也是跟他之后才知道什叫药罐子。
凌晨时分,简暮被谢北望咳嗽声吵醒,借着天光简暮偷看谢北望埋半截眉眼,用眼睛细致描摹,后来实在困意乏乏,见天色差不多就直接起床。
行李前天早就码好,空余时间多,简暮动身熬锅粥。
谢北望很喜欢喝粥,尤其是海鲜粥。
简暮是南方人,做别不太行,就熬粥还可以。他第次熬也手生,但次数多慢慢也就熟,而且特别能把准谢北望口味。
谢北望没应声,就着水把药片吞。
“明天几点飞机?”谢北望问。
“十点。”简暮转不转盯着谢北望垂落眼睑。
“睡吧。”谢北望把水杯放下。
简暮伸手擦掉他嘴角沾染水渍,凑过去附吻,舌尖舔过他嘴角,被谢北望按着交换唾液,余留药片苦味在狭窄通道交换,几乎是瞬间简暮就皱起眉毛。
“你干嘛?”简暮回头看他眼。
“开电脑处理点儿事。”
“哦。”简暮收回视线,正待他走进浴室前,谢北望突然再出声,“最近有你想演本子吗?”
“林东送来那些?”
“嗯。”
月光从窗帘缝隙泄进室内,蜿蜒淌在床面上,将艳丽温柔地阻遏。
简暮跪趴在床上,大半张脸陷进柔软枕头。
谢北望用手指刮他后背薄汗,引得简暮又战栗下。
“摸这儿也舒服?”谢北望低低地笑,像是找到神奇开关。
“痒。”简暮扭转身体不让他继续,汗湿额发垂在眼睛上,把好看眼睛遮大半。
谢北望这人也奇葩,对衣住行都不太挑,唯独入嘴东西挑很。
锅粥熬个半小时,简暮把粥放到边晾凉,给自己单独烤面包片,往里夹蛋和番茄酱。
手撑着灶台就着牛奶咬口,简暮
“非得撩拨。”谢北望在简暮屁股上拧把,笑着将人放开。
待嘴里苦味消淡,简暮才抬眼,道:“真没事?”
“这关心?”谢北望问。
“出于礼貌。”简暮无甚表情。
“没事。”
“算,不想演。”简暮疲乏地笑笑,“大老板让歇歇吧,好资源匀点给其他人。”
“随你便。”谢北望也不强求,听到简暮拒绝就不再多话,专注地盯着电脑。电脑屏幕光亮打在脸上,映他硬挺五官轮廓更深,简暮多看两秒,转而背过身进浴室。小门将两人分隔成两个空间,对着浴室镜子,简暮面色沉郁下来。
简暮洗澡时间不算长,出来时却没在卧室看见谢北望。
他合拢睡袍迈步出房门,果然听见谢北望压抑低咳声。
“又不舒服?”简暮蹙眉,走到谢北望身边给他递杯温水。
“什时候剪头发?”谢北望把简暮刘海掀开,剐蹭鸦黑长睫。
简暮眼皮轻颤,打个哈欠,乖顺地卧在谢北望身侧,“戏杀青才能剪。”
“明天上戏?”
“嗯。”简暮缓过劲儿来,手肘撑起,“去洗个澡。”
“去吧。”谢北望在他光裸屁股上拍下,拉着人接个吻,鼻息黏腻交缠片刻,又骤然分离,谢北望翻身下床披起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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