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简暮揉揉眼睛,“给你答复。”
何宇开车,两人坐在后边,窗户开半敞风,夜色下疾驰让每束灯火都连接成片,在简暮眼中不停涌动。
耳畔谢北望呼吸声轻微,简暮关上车窗,旁人呼吸又被车载音乐盖住。
熟悉前奏响简暮就听出来,是谢北望发给他,他听歌识曲存在喜欢里听无数遍歌。
简暮查过这首歌歌名,是位法国作曲家给他爱人写,原翻出来解释是《最后个晴天》。
“但你得给个准话,”谢北望捏住简暮白皙耳垂,“还要等多久?”
简暮抬眼迅速扫视周围,发现四下无人只有个背身而战何宇后伸手捏住谢北望手掌又迅速放开,“马上。”
“你先等等……去跟他们说声就走。”
“好。”
简暮把玫瑰花还给谢北望,纸条匆匆塞进自己兜里就大步离开回包厢,包厢里喝人仰马翻,简暮本意想知会声就走,李周看人来,正愁没人帮他救场,说什也要拉着简暮赔两杯。
他就像位彬彬有礼绅士到访,简暮自惭形秽,无端得显露出羞赧。
畏缩情绪还没来得及舒展,谢北望就把花枝递到简暮手中,道:“最后朵玫瑰。”
简暮捏着坚韧茎心跳如雷,咽到胃里酒精像是重新翻上来。
“怎来?”半天简暮才找回自己声音,他笔直站着,板眼。
“不先看看纸条?”谢北望跻身到他旁边,身上淡薄香水味窜进简暮鼻腔,简暮忍不住闻下,朝谢北望道:“当着你面看吗?”
自从查这首歌背后故事,简暮就无数次想过谢北望是不是还在这首歌里藏深意,如今再次听到这首歌,简暮没忍住,道:“这首歌歌名是什?”
谢北望凑到简暮耳边,说句法语。
简暮本意是想借着中文歌名试探谢北望,结果谢北望整这出断绝他想法,他根本就没听懂谢北望说。
简暮偏向另侧隔开与谢北望之间距离,不自然地将手挡在腰腹下方。
他不知道谢北望说法语正不正宗,简暮只知道听起来该死性感,耳朵连着身体,那句激他身
简暮笑嘻嘻地帮李周挡三杯,好说歹说才谢绝其他人,耽搁十五分钟后简暮终于从包厢出来,他怕谢北望等着急,白酒都是生灌,点没敢浪费时间,出包厢疾步走过长廊后不久简暮就看见谢北望还在原地等他,手上燃着火星子,根烟抽小半。
听见脚步声,谢北望把烟碾进旁垃圾桶里,简暮看着他动作后知后觉有点晕。
见简暮望着自己,谢北望道:“就抽半根。”
“嗯。”简暮呼口气挨到他身边,“走吧。”
“去哪?”
“不介意。”谢北望和缓道。
话都说到这地步,简暮只能拆开绑在玫瑰花上纸条,也不知道在忐忑什劲儿,从听到谢北望说这是最后朵玫瑰以后简暮就莫名开始紧张,也更为期待最后朵玫瑰内容。
纸条缓缓拆开,简暮凝神细看,两排字扫而过,谢北望来不及听他反应就见他腾下把纸条收紧,脸色涨红。
“……”简暮低着头,“能先不答复你吗?”
谢北望闻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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