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壹想着待在店里没事，也就回去
，试图从爸妈、爷爷、大哥、二哥那儿搜刮
通明年
零花钱。
可惜情况不妙，明妈说他今年犯大错，取消过年压岁钱，还叮嘱爷爷、大哥、二哥也不能给。
这算是明壹过最不开心个春节。
人心情郁闷，就喜欢用酒解愁，鬼也样。
明壹当晚在饭桌上喝大半斤白酒，嚷嚷着不给压岁钱就要把爷爷供酒全给喝。
曹钟被说无言以对，只得冲着屏风冷哼声，转身躲回青瓷瓶里。
其实明壹倒也不是直能跟曹玄鹤打电话，对方最多容忍他半小时就会挂断电话。
之后整夜时间，明壹都会跑出去街上溜达，四处寻找恶鬼。
说起来，明壹感觉自己可能被那个鬼差骗，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他连恶鬼影子都没瞧见，根本没有鬼差口中恶鬼横行。
最多是偶然遇到几个性格霸道小鬼，被他揍成鸵鸟，不敢再嚣张……
“千万不要啊，你身体不好，需要多补充营养。”
“你放心吃，不会有人嫌弃你胖，也不用担心没人要……呸，没鬼要。”
曹玄鹤懒得理他，将手机打开扩音放置旁边，边吃饭，边听他唠唠叨叨。
明壹见对方没挂电话，开心跟他东扯句，西扯句。
虽然对方不定回答，但他也单方面聊半个小时，直到曹玄鹤主动结束这通电话。
果然，第二天傍晚，店员走，明壹就跑去前台，拿起座机给曹玄鹤拨过去。
此时曹玄鹤正在吃晚饭，看到来电人是万宝斋，他长叹口气，也不知出于什
心理，竟然又接起来。
“喂，曹老板！”
“嗯。”
“你今天又在忙什？”
结果是他醉不省人事，被大哥、大哥嫌弃丢回骨灰盒里。
腊月二十九，傍晚。
曹玄鹤如往常坐在餐桌前独自用餐，可吃着饭，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直到看见悄无声息手机。
今天，明壹没有照常打电话过来。
他解开锁，看
不过也有件大事，春节来。
作为华夏人，春节过年，回家团聚是刻在骨子里东西。
明壹虽去世多年，但依旧期待过年，因为过年爸妈会给他笔丰厚压岁钱，而且还能去爷爷城隍庙里吃祭食、祭果、线香之类供品，饱餐顿。
腊月二十八，巷子里店铺全部闭店休息。
明爸明妈发消息催明壹回墓园，说是大哥、二哥回来，问他在哪儿？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明壹就跟上班打卡似每天打电话过去，不管曹玄鹤理不理他，他都能巴拉巴扯出不少话题。
听得曹钟都忍不下去，跟娟姐抱怨：“这小鬼怎能这聒噪，什都聊。”
娟姐闻言，掩唇轻笑：“明壹这大大咧咧性格挺好，再说主人都还能忍受，你抱怨什。”
“
是替主人抱不平，每天都要被这小鬼骚扰，得有多心烦，”
“你呀，真是个榆木疙瘩，主人要是真觉得不耐烦，肯定早就不接他电话，现在明壹打过去，主人就会接，其实就是默认愿意被他打扰。”
“吃饭。”
“吃什呀？”
“……清粥。”
“怎吃这清淡啊，还以为会是丰盛大餐呢。”
“你不会是想减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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