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壹挑眉:“那你不是应该怀疑是城隍爷吗?”
曹玄鹤点头:“有想过,但很快否定。”
“问过几个鬼差,它们都说城隍爷是满鬓发白年纪,况且你这性子做城隍……”
明壹见他话说半,不满皱起眉头,看向他眸子里带几分威胁之意:“这性子做城隍怎?”
曹玄鹤丝毫不怯,勾起唇角,淡淡道:“会阴间大乱。”
明壹回想之前自己种种行为,十分不解且好奇:“你快说说是怎猜出来!”
刚才他说太过激动,时间说漏嘴,还担心自己隐瞒身份,曹玄鹤会生气,没想到到头来自己才是那个傻子。
曹玄鹤把玩着明壹微凉修长手指,小鬼肤色惨白,与他肤色形成鲜明对比,他沉思半秒,说道:“刚开始,你在店门口安插两个鬼差。”
明壹努力回想下,好像是有这回事:“额。”
曹玄鹤:“后来这两个鬼差偷偷跟踪段时间。”
“嗯。”
明壹听他语气平淡,立刻坐起,侧头看他,惊奇道:“你知道爷爷身份,怎点也不惊讶?”
曹玄鹤偏头,问:“需要惊讶吗?”
明壹把手从他掌中抽出,跑去玄关处将灯打开,与他对视。
男人神情淡然,还真没有半点惊讶之色。
鬼差胆小怕事、擅离职守,让他好好罚……”
明壹突然止声,侧头看向旁边男人。
曹玄鹤听正认真,察觉到他看过来目光,问:“怎不说。”
明壹舔舔唇,说话变得支支吾吾:“那个……媳妇儿。”
“嗯?”
明壹瞬间坐直身体,反驳道:“你瞎说!”
曹玄鹤伸手,将小鬼拉入怀中,安抚揉揉他脑袋,给明壹顺毛:“小傻子,很多事情不是武力就能解决。”
明壹撇撇嘴,没有再反驳。
其实他也清楚,曹玄鹤说对,自己这性子确不适合城隍爷这种职位。
曹玄鹤继续说:“记
“司岭偷跟回去时,发现他们进青临城隍庙。”
明壹拧眉,疑惑:“这是什时候事儿,怎不知道?”
曹玄鹤道:“那时候你和刚认识不久,期间试探过你态度,发现你根本不知情。”
明壹仔细回想下,没有半点印象:“然后你就猜出身份?”
曹玄鹤摇头:“之后们去齐家村,那位刘师爷对你态度很恭敬,期间你对鬼差们遣派事情,那随意语调、理所当然姿态都说明你以前经常做这种事情。”
明壹蹙眉,重新走回沙发边坐下,歪着脑袋问男人:“媳妇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身份?”
曹玄鹤摇头:“不清楚,但也猜到七八分。”
明壹疑惑:“怎猜到?”
曹玄鹤微微挑眉,重新将他手攥回掌中,副生怕明壹跑架势。
“你虽然没说,但也没特意隐瞒,时间久也就猜出来。”
“们认识这久,你怎也不问问家里事儿啊?”
曹玄鹤侧头,因为四周太漆黑,他看不清小鬼面容,但还是感觉到对方紧张:“你想说吗?”
明壹抿唇,反问:“你想知道吗?”
曹玄鹤不在意道:“都可以。”
明壹沉思半秒,坦白道:“其实直没告诉你,爷爷是青临市城隍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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