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奕涵看着章卫宇离开,眉头不动声色蹙蹙,但很快恢复如常,没再多说什。
毕竟刚才说遇到那些随从顺口问缘由都是胡编乱造话,只是他看那些随从个个被打皮青脸肿,觉得蹊跷,故意在章义雄面前提起,炸炸章卫宇。
虽然章义雄袒护对方,但也能看出章卫宇是有多蠢。
别说他没碰上,就算真碰上,那些随从也不敢忤逆他,告诉自己真相。
这样也好,有这个愚笨仇家,可以让他省心不少。
“爷爷您跟说过,若是们错,就态度良好给对方道歉,但如果是对方错,欺负到们头上,们也不能吃下这闷亏,您自小教给道理,直谨记在心。”
章卫宇说到此处儿,偷偷瞥眼上位爷爷,见对方神情舒缓,没有发怒,显然是很享受他带这顶高帽。
然后他就把双方发生争执,刚开始自己这边略占上风,结果那可恶明壹突然跳出来,将他身边随从狠狠揍顿事情进行番添油加醋说给章义雄听。
“爷爷,没去招惹他,是他主动找麻烦。”
“您也知道现在对他恨之入骨,可即便这样,也记着您叮嘱,这段时间不与他发生争执,这次实属……”
里,苍白唇紧紧抿着,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撕对方。
章义雄又怎会看不出来祁奕涵用意,但也不足为奇。
当初他孙子章卫宇打起祈师爷主意,被对方揍不成鬼样,自此两鬼结下仇怨。
他虽心疼自家孙子,但祁奕涵是阎王爷派来协理他做事师爷,他轻易也不敢开罪。
再说那事儿本就是章卫宇理亏,自己想偏心他都不成。
凌晨四点,天色将明,祁奕涵从城隍庙里出来,飘向西鸿墓地,刚走到半路,旁边树林里窜出个鬼影,从身后将他抱住。
“老婆!”
听到熟悉声音,祁
章义雄拧拧眉,道:“既然是他主动挑事,那这事儿也就作罢。”
祁奕涵见他想将这事儿轻拿轻放,忍不住出声提醒:“城隍爷……”
“行。”章义雄出声打断他,对章卫宇道:“最近你给老老实实在西鸿待着,要是再让发现你带着随从偷偷出省,不管什缘由,都打断你狗腿。”
章卫宇看出爷爷是在维护自己,心下喜,赶紧应下:“记下。”
章义雄对他摆摆手,示意他退下吧。
现在祁奕涵嘴上说是替他着想,章义雄就不能轻易揭过,再说他也解自家孙子什脾性,也担心他真做出什影响自己续任事儿。
章义雄想到此儿,‘啪’声,再次拍案而起,怒视着章卫宇,呵斥道:“你还不肯说实话!”
章卫宇见祁奕涵那神情自若模样,担心他真知道事情经过,也不敢再撒谎,只能老老实实将今晚事情交代遍。
“爷爷,并非祁奕涵说什那青临省鬼市比咱们省鬼市好之类鬼话,只是咱们这几个鬼市,时常去逛,难免烦腻,就听其他小鬼说青临鬼市里有几个摊子上有稀罕玩意儿,没忍住便去。”
“结果正在那街上四处闲逛,突然跑过来几个小鬼冲撞身后随从,按理说他们碰们,该给们道歉,可那几个小鬼听们口音不对,就蛮横不讲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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