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壹皱眉感叹：“那他们得多无聊啊。”
阴间根本没什
娱乐项目，活人
那些项目他们也不敢玩，就怕不小心吓着人。
平时就靠着手机以及阴间产出那些游戏打发时间。
曹玄鹤：“就算烧过去，他们也不会摆弄。”
明壹不服：“不会可以学啊，娟姐、曹钟、小灵他们也都是古代小鬼，可
看他们就玩很好，而且相处下来也没觉得有什鸿沟。”
曹玄鹤微微勾唇，解释：“是说，你和那些东西不
样，不是最近中意，而是也不是只中意段时间物件儿，是以后会直且最喜欢宝贝。”
明壹难得听他说出这肉麻话，忍不住躲在牌位里暗中偷笑，故作傲娇道：“这还差不多。”
曹玄鹤朝着巷子外走，只手背在身后，只手拿着小牌位把玩。
明壹道：“对
，媳妇儿你店里古代小鬼多吗？”
曹玄鹤问：“怎？”
他又注意到群名旁边鬼数，只有（21）个。
昨晚曹钟说过去五六十个，这群里小鬼怎连半都不到？
这时，时间已经将近六点，曹玄鹤拿出明壹小牌位，提醒道：“明壹，走。”
明壹收回思绪，随口应声，将手机揣进口袋里，随口应声，散化成阴气钻进去。
这次，曹玄鹤没把小牌位装进口袋，而是拿在手上盘玩。
可能是明壹红包暖场，之前还不好意思在群里闲聊小鬼们逐渐话多起来。
其中几个健谈，还主动聊起昨晚巡视所见所闻，有两个小鬼晚上竟然揍五六个欺行霸市小鬼，别提多爽。
也有小鬼说自己晚下来，什恶鬼都没碰到，根本没有施展拳脚机会，很是郁闷。
明壹看他们聊天内容，十分好玩搞笑。
其中还有几个，总是发……
曹玄鹤也不反驳，只是淡淡嗯声。
明壹想想，说道：“你店里不是有不少现代小鬼嘛，那就让他们对教学
明壹把刚才群里聊天，结果有小鬼不识字事情说。
曹玄鹤听完，点头道：“正常。”
明壹：“刚才又发现大部分小鬼都不在群里，也不知道他们是不喜欢，还是什其他原因。”
曹玄鹤想想道：“可能是因为没手机。”
“店里有部分小鬼死几百年，根本不会这些智能设备，也没有人会想着去给他们烧祭。”
正在收拾店面卫生乔凡瞧见，笑着问句：“老板，这是你最近中意新宝贝吗？”
曹玄鹤否认：“不是。”
牌位里明壹听到这话很不开心，等他走出店门，抱怨道：“你刚才那话是什意思，说在嫌弃小牌位不配给你当宝贝？”
曹玄鹤怔，道：“不是。”
明壹冷哼：“不是什不是，你除不是，不会说其他话？”
刚开始明壹还以为他们是对其他鬼聊天内容表示无语，后来看多，忍不住问那几个小鬼，为什只发……
然后那几个鬼改发为‘。’或者‘，’
这时，有小鬼跳出来解释：哥大字不识几个，又好奇群里聊什，就让给他说之后，他在群里发……表示认同。
明壹这才想到，曹玄鹤收留小鬼里，其中有部分是古代老鬼。
那时候穷人家孩子连饭都吃不饱，更别说上学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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