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钟再次点头：“嗯。”
明壹看
看时间，已经快十点半，说道：“行，
不跟你说，回去哄媳妇儿睡觉，有事再联系。”
小鬼说完，
溜烟儿
飘走-
卧室里，曹玄鹤倚坐在床上，只手拿着书，只手里攥着小牌位来回摩挲。
其实他放明壹出去，并不全是顾及曹钟，只是不想太拘着小鬼。
曹钟想想，摇头道：“目前没什
想要。”
明伟海沉思半秒，抬手在他肩上抚抚道：“那就阴德吧，抵抵你这化不去怨气。”
曹钟神经再次绷紧，见对方没有恶意，他沉默点点头。
明伟海：“行，今晚便先到这儿吧，明晚早些过来，具体事情刘师爷会给你安排。”
之后，两只鬼从城隍庙里出来。
曹钟神情昂扬，冲着剩下几个鬼差道：“你们起上！”
几个鬼差相互对视眼，也没跟他客气，齐齐冲上去。
很快，几个鬼差犹如下饺子似，个个飞出赛场，只剩下曹钟自己站在那儿，朝明壹露出个浅笑，可见这架打还算舒爽。
明伟海见此，满意点点头。
明壹很是得意道：“还不错吧。”
明壹听完气紧握拳头，苍白脸上硬是挤出几分怒晕，大骂道：“做出这多恶毒事情，她竟然还有脸喊冤！”
“看她死有余辜！”
明伟海听，没好气拍下他脑门：“臭小子，怎说话呢。”
明壹不满努嘴，小声嘟囔：“本来就是。”
明伟海叹气：“类似这样事情，每天都要面临几十上百件，要是像你这血性，岂不是早就气死。”
他们本就隔着阴阳，自己日落而息，对方日落而出，之前是明壹为迁就他，硬生生调成他作息。
要不是他折腾太狠，小鬼晚上根本生不出什睡意。
有时候看着小鬼因为
明壹瞥见旁边曹钟长松口气模样，不由好奇：“你这紧张？”
曹钟抿唇点头：“嗯。”
这相当于身上背着案底罪犯去警察局办事，时刻都有被抓可能，怎会不紧张。
明壹摆手道：“你放心好，既然把你带来，也定把你带走，爷爷心里有数，所以不会对你怎样。”
“再说，他每天忙得团团转，你事情肯定牵连甚多，特别复杂，他才懒得多管呢，除非你现在又在他管辖内滥杀无辜，他把你抓回去翻旧账。”
明伟海瞥他眼，走上前去：“曹……”
“曹钟。”曹钟顺势接上。
明伟海道：“嗯，曹钟，你接下来这段时间，就把那些不成器手下交给你。”
曹钟再次抱拳行礼：“谢大人。”
明伟海道：“至于报酬，你想要什，说来听听。”
“这件事能发生，就说明双方都有错，女方欺负、侮辱打击别人自尊和人格，男方冲动杀人，身上背负杀戮业债，如果案子被查出来，他就得以命抵命，就算查不出来，百年后来地府也有惩罚等着他。”
说道这儿，明伟海忍不住叹息：“世上事情，哪有定谁对谁错。”
明壹听着爷爷说教，没再反驳。
也对，事情发生哪有方对错呢。
他们这个话题聊到尾端，赛场上曹钟已经越打越亢奋，几乎三两下就能把个鬼差踹出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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