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壹待在小牌位里，不知道外面发生
什
情况，直到回家，他有些惊讶，问：“你祭祀完？”
曹玄鹤点头：“嗯。”
明壹疑惑：“
怎没听到你说话？”
曹玄鹤问：“说什？”
明壹理所当然道：“你过去祭祀亡者，不用跟对方念叨念叨自己
状况，以
之后，明壹就不再打扰他折元宝，安静乖巧坐在旁边，打开电视找个部电影看。
曹玄鹤折元宝动作不急不缓，但速度却不慢，不过
个上午时间，就将箱子金箔纸折完。
吃过午饭，他提着三大麻袋金元宝下楼，明壹不敢见阳光，只好躲在进牌位里，跟着他出门。
车子直接朝墓地驶去，今日中元节，墓地里不少人过来祭祀。
曹玄鹤没去明壹墓前，而是停在明氏夫妇碑前，把黄纸点燃，将折好金元宝个个投入火中。
曹玄鹤：“适度。”
阴间生活本就无聊，搓麻将算是为数不多娱乐项目，也不能完全控制他。
明壹点头：“嗯嗯，以后尽量早点回来。”
曹玄鹤嗯声，继续折元宝。
明壹再次问：“所以这多元宝，有份儿吗？”
曹玄鹤：“算。”
明壹：“哦，那以后不玩。”
他知道媳妇儿这是在暗地里埋怨自己宁愿在外面跟不认识小鬼打麻将也不愿意回来陪他，生气。
小鬼突然乖巧模样，简直萌翻。
惹得曹玄鹤忍不住将其拉入怀中，好番欺负。
份儿吗？”
曹玄鹤故意不点明这些就是给烧去他元宝，问：“缺钱？”
明壹用力点头：“嗯嗯，最近晚上出去跟其他小鬼搓麻将，输好多元宝。”
“搓麻将？”曹玄鹤蹙眉：“这就是你这几天晚归原因？”
“……嗯”明壹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后脑勺。
他与其他过来祭祀人不同，别人在烧纸时，多多少少都会跟亡者说说话。
曹玄鹤则从头到尾，句话都没说，神情平和，不像是来祭祀亡者，倒像是个路过陌生人。
其实对他来说，明氏夫妇确是没见过面陌生人。
金元宝燃烧极快，不会儿功夫便燃烧殆尽。
他没有过多停留，直接去明家兄弟墓碑前，同样句话没有，将两大袋子金元宝烧完，起身离去。
曹玄鹤不再逗他：“有。”
小鬼瞬间开心，激动抱住男人脖子，在他脸上吧唧吧唧亲两口，喊道：“谢谢媳妇儿，真是太喜欢你！”
曹玄鹤挑眉，故意为难道：“那你是喜欢还是喜欢元宝？”
明壹毫不犹豫：“你！”
得到自己想要答案，曹玄鹤唇角笑意加深，淡淡嗯声。
明壹被吻有些发懵，睁着眼睛疑惑道：“媳妇儿，你怎？”
曹玄鹤用手背将他唇上水渍抹去，笑道：“没事。”
“哦。”明壹不明就里。
曹玄鹤扬唇轻笑，道：“不用完全戒掉。”
明壹眨巴眨巴眼睛，问：“你意思是以后还能玩？”
曹玄鹤折元宝手顿，问：“你们阴间有没有赌博剁手事情”
“啊！”明壹惊讶：“搓麻将只是娱乐活动，算不上赌博吧？”
他老妈闲来无事时，经常去搓麻将来着。
曹玄鹤问：“你这几晚输多少？”
明壹实诚说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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