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
笑容
僵，为难挠挠后脑勺：“应该……有吧。”
明壹也不敢太确定，毕竟当年他们家死太离奇，到现在他们家那栋房子都没人敢住。
房子……
“对
，
们家应该会有照片，还有曾经上学学校。”
他生前好歹称得上学校新晋校草，学校贴吧里总有几张他美照吧。
印尤然：“那不然你亲手做件礼物给他吧。”
曹玄鹤不缺钱，买什
东西对他来说都是轻而易举事情，比起贵，反而走心礼物更有意义。
明壹：“做什？”
印尤然：“你自己想呀。”
明壹语气别扭，不情愿道：“不是女生，干不来织毛衣、织围脖这种细致活。”
印尤然沉思良久，纠结道：“你家那位好像没什喜好，平时就喜欢摆弄些古董，或者看些稀奇古怪书。”
“这些东西们都不太懂，万买到假货或者买贵，估计会被曹玄鹤嘲笑吧。”
明壹：“……除古董呢？”
这方面他窍不通，买到假货几率极高。
“高奢。”印尤然：“不过你媳妇儿衣服、鞋子都是私人订做，没有买必要。”
知道你想咱妈，但事情已经发生，不想你直沉浸在过去悲伤中。”
“你好好养精神，周后漂漂亮亮做新娘，好不好？”
女生被哄得红脸，娇羞点头，跟着男人上车离开。
明壹现在原地，望着驶远车子摇头叹息。
那男人长得贼眉鼠眼，看就不是什好东西，难怪那中年女鬼不同意他们在起，这女生模样长得周正，眼睛怎不好使，被这丑玩意儿三言两语就给骗走。
印尤然应道：“行吧，等会你把学校名字发给司岭，去学校官网以及论坛上找找，如果没有，只能去你家趟。”
“哦好。”明壹回想自己好久没回过家，试探着问：“如果你去家，你能带上起……”
“不能。”印尤然毫不犹豫拒绝。
说到底，那里是明壹惨死地方，虽然时隔多年，小鬼已
印尤然：“也不定要织毛衣，你可以试试乐高，专门定制个你们俩模样，反正你们个是人个是鬼，也拍不结婚照，正好用这东西代替。”
明壹听，眼睛亮，惊呼：“对哦！”
他和曹玄鹤情侣乐高，自己怎没想到呢。
不过，这股激动劲被印尤然下句话给打散。
印尤然：“不过你都去世这多年，还有照片留下吗？”
“要不然……你给他买个游戏机吧，ps5，网瘾少年梦中情物，正打算入手。”
说游戏，明壹来兴趣，问：“哇，ps5都出来？”
“那时候才到ps2，你什时候买，帮带套呗。”
“……”印尤然轻咳提醒：“你不是要给曹玄鹤选礼物吗？”
“哦……对。”明壹收回心思：“算，他不喜欢玩游戏，还是不要逼迫他。”
小鬼正感慨着，口袋里手机突然震动，司令给他回过来电话。
他接起，那边就传来印尤然清朗声音：“小鬼，你找什事呀？”
明壹忽略他称呼，道：“想让你帮买份礼物。”
印尤然问：“买什礼物？”
明壹面露为难：“也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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