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歆感觉自己进座冰火两重天池子,被他进退维谷地吊在中间,面冷面热,热那面要烫坏,冷那面却要冻僵。
郁承低缓地笑声,语气温柔地同她打商量:“全算成是妹妹个人功劳,好不好?”
“……”
怀歆
口气哽在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怀歆很没出息地提起嘴角,偷偷地乐。
呸,这个渣男。最会模糊重点。偏偏还让人心甘情愿。
她清清嗓子,本正经道:“很好奇诶。”
“什。”他音色低醇。
“Alvin先生这会撩,里面有多少人功劳啊?”
怀歆刻意咬重最后几个字,语气控诉,没忍住有点夹枪带棒。
郁承垂下眼,不急不缓地摘下眼镜叠放至旁,这才启唇。
“妹妹,你可能理解错意思。”
怀歆愣,不由得迷茫地眨眨眼。
“被偏爱人才有资格小心眼。”
“你不试试,怎知道。”
他轻笑,慢悠悠地道:“也许你在这里很特别呢,不需要看长相,开口就知道。”
怀歆心中弦轻轻拨,也掩着唇笑:“喔,有那特别啊?”
“那万过去,你女伴不高兴怎办?”她煞有介事地拖长语调,有意无意地抖露出点酸味儿,“还得你去哄。”
郁承语调斯理:“她没那小心眼儿。”
怀歆突然被杀个回马枪,差点招架不住同时感叹姜还是老辣。
她张张嘴,想着反正已经露怯,哪怕再度拙劣地转移话题好像也没有什关系,有点破罐子破摔意思,嘟唇道:“哎,那天看见你。”
郁承对她到底还是宽容,问:“什?”
怀歆不说清楚地点,只似是而非道:“你和个女人,走在街上。”
她不知道他和那个女人都去过哪里,但主要是不想让他怀疑自己身份——荣李记正门口就对着街,怀歆寻思着他们如果起进门,总应该也在街上起走过。
郁承扬扬眉,似笑非笑:“想知道?”
“对啊。毕竟就是这小心眼。”怀歆拿他刚才话来堵他。
“唔,想想啊。”
郁承像是真想会儿,又喊她:“妹妹。”
“嗯?”
他声音很近,明晃晃含着笑意:“当时你要是走过来,指不定会哄谁。”
“……”
艹。
被征服。
太他妈会。
“……”
很好,没有否认这是约会。
怀歆拳头有点硬。
她本能地想说些什,但是郁承已经抛出第二个问题,“既然那天看到,怎当时不说?”
节奏略微被打乱,怀歆沉下口气,故作满不在乎:“本来想说,但是那天也是有别事打岔。”她顿下,又提起,“而且你前段时间不是很忙,总是聊会儿就下线,怕打扰到你。”
说不定还去过别地方。
那头安静须臾,郁承笑,语气略微有些散漫:“那你怎不过来和打招呼?”
怀歆捏捏腿上薄毯。
——自电影播完她就直状态不佳,每个问题都要停顿两秒才想出回答。
“女人都是好面子嘛。”怀歆调笑,“不是总说不知道长什样吗?怕你认不出,还得解释半天。又在你女伴面前,多尴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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