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刚才撒些出来呢。”怀歆视线落于他前襟,手指也下循,理所当然地道,“承哥,你专心开车,帮你擦擦。”
大约九点多钟到新都桥。
为赶路,他们直没有停下来歇口气,所以晚饭也就只吃点之前在香格里拉镇上买零食。
到酒店时候怀歆都快饿死,前台先为她开好房,郁承手机恰有通电话进来,他便同她道:“你先上去,会儿们就去吃饭。”
怀歆点点头,拉着自己行李乘坐电梯。
“……”
靠,被耍。
对手棋高着,怀歆在短暂失语过后就恢复自如,也不计较得失,颇感兴趣地撑着下巴欣赏他喝水姿态。
郁承略抬起下颌,睫羽微垂,喉结缓慢地上下滚动,勾勒出条极为性感曲线。
仿佛察觉到她目光,他眸光落过去,语气随意:“怎。”
“开这久,你也累吧?”怀歆自然道,“喝点水吧。”
郁承稍顿瞬,垂下睫,视线扫过圈。
他没动作,淡声说:“上来点。”
“嗯?”她怔。
“说——拿上来点。”他不紧不慢地重复,咬字低缓。
手和脸清洗干净便上车,瘫在座椅上。
这次才是真启程往回赶,今天要到达新都桥,三百多公里距离,怎说也得直开到晚上。
下午太阳正好,远处拨云见日,灿烂阳光撒于连绵不绝峰峦山脉,浮动翩扦云层轻缓地在柔风中移动,时之间光影缱绻。
这种时候总是让人昏昏欲睡,怀歆本来侧着脸看窗外风景,结果不知不觉就睡过去。
醒来时候天已经黑,车子还在高速公路上平稳行驶。
这家酒店同样不大,配置和她旅行前两天住那家差不多,条件都不是很好。房间在二楼走廊尽头,她刷卡进门,四处转转,桌椅和床具肉眼可见地老旧。
窗户没关,夜幕四合,轻飘飘阵风吹进来,有点冷。
轨道有些生锈,怀歆费好大劲儿也将窗户拉过来闭上。
没在房间里等太久,就收到郁承微信,让她直接下来酒店大堂。
他极为细心地补充:【夜里温度低,多穿点。
怀歆只是笑:“等你把瓶子给呢。”
他不置可否,放下矿泉水瓶时候勾下唇:“谢谢。”
怀歆接过去,拧紧瓶盖,但不过须臾后纤细皓白手腕又伸回来。
——指尖攥着柔软纸巾,触在男人唇角。
欲说还休,轻轻碰便离开。
“……”
这是要她……喂?
这下怀歆觉得自己有点拿不稳,表情微妙正思考应该如何应对时候,郁承抬手,把她僵举着那瓶水接过去。
“你不拿上来点,看不到啊。”
他慢条斯理地笑。
怀歆揉揉眼,嗓子微哑地发问:“几点?”
问完才意识到自己语气过于随意,忙转头去看驾驶座上男人。
“八点半。”郁承并未放在心上,瞥她眼,温声道,“车后座地上有矿泉水,你自己拿。”
“哦。”怀歆乖乖应声,依言照做,拧开瓶盖时候禁不住感叹,“这晚。”
郁承没接话,她又看向他侧脸,少顷,蓦地弯下眼,将自己手中新开水瓶递过去,离他唇边不远不近隔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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