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他,冥顽不化。
郁承直不随潘性,他在家时间太少,还没站稳脚跟就被扔到美国,几年过去,潘晋岳都快忘记他这个人。
除此之外,郁承还看见两卷棋谱放在不起眼处,也不知道是出自于谁手笔。
晚宴过后,宾客都在二楼饮酒尽欢。郁承在长廊落地窗往下俯瞰,能看到后花园中情景。
潘耀在欢快地荡秋千,旁边站着个容色沉隽年轻男人。
小姑娘玩会儿,对着男人伸出粉嘟嘟手臂,于是男人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大小两人笑着说话。
郁承想那应该就是裘明帆,他并没有见过父亲其他两个儿子,原先是因上不台面所以直把他们放在暗处,就像潘晋岳曾经对待他那般。
“……”
“不要吃醋。”怀歆眨眨眼,眼神无比娇俏。她含笑凑过去,在他耳畔轻声说,“虽然现在还没有男朋友,但他不如你赢面大。”
她似是故意,唇将碰未碰,撩拨般地,轻轻触就离开。
郁承眯下眼,绷着咬肌笑。
“先回去工作。”他嗓音低沉微哑,警告似捏捏她柔软耳,“不然不保证之后会不会弄出更大动静。”
纸巾替他擦拭嘴角。
切全部恢复原状之后怀歆就想溜,却被眉眼含笑男人擒住手腕。
他掌心温度有点烫,怀歆难得结巴下:“郁总还、还有什事?”
郁承把她拥进怀里,垂着眼,似笑非笑地道:“帐还没算完就想跑?”
“什账?”她睫毛扑闪下,无辜问。
不过今天裘明帆能出现在这里,显然并不是潘耀所说“悄悄”进来那简单。
这是父亲默许。
郁承低敛着眼凝视他们片刻,底下男人似有所感,朝二楼上方回过头。
两人视线在半空中相碰,裘明帆率先反应,嘴角微微勾,颔首示意。
郁承朝他回以个淡淡笑,不知怎就想到,其实裘明帆和他样,开始都不姓潘,只是前者更识时务,认祖归宗后切都以潘为重,所有身份认证上名字也已经更改。
此次香港之行进展如郁承预料中般。
潘晋岳六十九大寿,不是整年,再加之家族里里外外各种小问题,也没有很多心思大办。
寿宴就在半山别墅举行,宴请诸位多年来亲朋好友,席间很是热闹。潘晋岳对于郁承出现没有什多余表示,照旧与他寒暄几句,问候日常情况。
郁承送礼物是许琮准备明朝山水图,在众贺礼中算是中上乘,对于他现在这样边缘化地位来说却是不多不少刚刚好。且许琮解潘晋岳喜好,这是她特地寻来佳品。
而潘隽送则是藏传佛教随行供奉过尊小金佛,颜色昳丽多彩,很是贵重,也不知是从哪里弄来,也颇得潘晋岳属意。
他稍顿片刻,情绪不明地压着嗓音提示她:“高高瘦瘦,阳光白净,年轻,又帅又开朗。”
这样仰着头说话让怀歆有种被压制感觉。她试图推他,但没推动,憋下笑,便就着这个拥抱姿势回答:“就,弟弟个好朋友,刚认识。”
“刚认识就聊那开心?”
怀歆歪下头,好整以暇地打量他。
片晌她悠悠然开口:“哥哥这是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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