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马场很大,眼望不见边界,怀歆如同乘坐上班开往春天列车,迎着肆意张扬风,同身后男人起自由又快意地奔袭。
怀歆知道郁承能给她也许不是她最期待那种爱情,但这不重要。
重要是她知道自己喜欢他,很喜欢,和他在起感觉很快乐,快乐得要忘记明天,所以也就不介意棋局中博弈输赢。
骑马是项考验掌控力和胆识运动,两人跑好几大圈,这才慢慢减速,往来程溜达。颗心脏清缓落下来,怀歆胸口处饱胀充实,靠在男人怀里,感觉到些许温存。
“开不开心?”郁承亲昵地贴着她耳畔轻笑。
无论如何,相信他就好。
相信他此刻不会让她摔下去,正如相信以后……
是这个意思吗?怀歆迷迷糊糊,没有多余心力去细想这个问题,她只觉得自己失重、下坠,每次却又因为他紧紧相拥而回到云端。
怀歆深陷在男人臂弯之间,风声和温热吐息声交错,这是个足够让人安心怀抱。
其实要比较起来,稻城马更野些,马鞍材质也不如这里奢美,但是无论是在哪里,身后那个人都没有变,还是如既往给予她迷恋和胸口怦然感觉。
他问她叫他什,怀歆顿几秒钟,无辜地应:“叫你哥哥呀。”
她很坏,那称呼说次就不说,几乎可以算是明目张胆地在撩拨他。郁承轻哼声,说不出什意味,下秒他猛地夹下马肚,马蹄扬就飞奔出去。
“啊——”
怀歆吓跳,连忙扶稳马鞍环,男人从后面拥过来,不容置疑地把她禁锢在属于自己领地。
郁承带着她路疾驰,迎面吹来风拍打在脸上,在马背上颠簸刺激与来自身后男性荷尔蒙同时夹击着她,怀歆心跳骤然加速,如鼓点般急响。
怀歆低下头,微抿起唇角嗯声,小声说:“很开心。”
回到起点处,付庭宥已经下马,站在旁饮水。见两人同乘骑悠悠然地踱步回来,不由得扬声笑道:“愈发感觉像只电灯胆。”
跑完马后四肢疲累,怀歆想回酒店躺着,正好付庭宥之后与人有约,问郁承要不要同去,怀歆便乖巧道:“你若是想去就去吧,回去睡会儿。”
郁承眉目低垂,嗓音低沉道:“很可能还要和他们待到晚上
所有温度拢在身体里,他坚实胸口贴着她后背,脸颊亲昵地蹭在她鬓边,仿佛要落下个熨帖般吻。
怀歆便回过头来。
她头乌黑长发飘扬起来,柔软发丝拂过他衣领,那双漆黑深邃眼睛垂下来看她,捉摸不透却令人沉溺。
她心跳也跟着空拍。
爱到底是什,没有人教过怀歆。但是她可以辨认出自己对郁承迷恋、依赖和占有欲,以及即使明知他危险还依然任自己深陷放纵。
“慢点,慢点……啊!”
马匹听话地放慢两步,很快又加回原速,彰显着主人坏意捉弄。
怀歆慌乱中抓住郁承手臂,嗔着回眸看他眼,恼恨中带点委屈,郁承却低笑两声,勾着眼尾叹道:“你要相信,宝贝。”
他喷撒在她后耳气息灼热,怀歆连着颈部片都酥起来,分不清心跳是因为什理由,只觉得身心都蓦然失重。
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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