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鸿看到她明显面色微变,付庭宥被簇拥在中间,淡淡朝他使个眼色。
叶鸿神色更不好,视线在怀歆和郁承之间转圜两圈,咬咬牙,当着几人面递给郁承支烟:“承少,之前是对不住,您别放在心上。”
大家注意力都吸引过来,筹码也不下,都饶有兴致地看戏。
“怎这是?”
郁承双腿交叠,并不理会叶鸿,对方手僵在空中,难堪解释
怀歆走到他面前,娇俏地歪下头,撒娇般:“今天不好看?你都没有夸。”
郁承深长眸光凝视她须臾,而后敛着眸笑。
“好看。”
他微俯下身,唇贴她耳侧,“好看到想把你藏起来,不给别人看到。”
温热吐息撩拨得怀歆颈侧微痒,些许绯红蔓上来,她还没说什,就见郁承漫不经心地将搭在臂弯里西装外套拿起来,径直搭在她身上。
怀歆继续画眼妆,耐心地等好会儿,才听到他出声。
“今晚准备穿这个?”郁承嗓音微沉,辨不出情绪。
她这才斜睨他眼,扬扬眉,神情像只慵懒小狐狸:“是啊。”
他没出声,只是又淡淡地看她会儿,转身走出去。
外面很快就响起窸窸窣窣声音,接着浴室有水声,郁承冲完澡,也换衣服。
去见见。
郁承放下电话,很自然地从身后拥住怀歆,嗓音低沉道:“抱歉,本来是起度假,却总还有些别事。”
她知道这对他来说很重要。这些人这些事,本就是他生活中不可割舍部分。
“没事儿,付先生不是说晚上还去赌场玩吗?”怀歆微微笑,“等你回来,然后起去。”
他把她转过来,细细地凝视她片刻,而后眸光沉静地点头:“好。”
肩头和背部露出肌肤全部都被遮蔽住,郁承不由分说地揽着她出门。
“……”
男人占有欲啊,怀歆想笑。
到赌场时候五六人已经开桌德州扑克,见郁承携人来,连忙让座。
怀歆不动声色扫过圈,在座有几个都是之前晚宴上熟面孔,与郁承搭过话,叶鸿也在。
怀歆定完妆走出去时候,男人正在卧室里慢条斯理地扣着袖扣。他着身双排扣平驳领马甲,腰腹间收束尽显力量感,挺拔而英俊,如同英伦贵族绅士。
两人视线在半空中相碰,怀歆翘下唇角,坐到床沿边上,慢条斯理地穿高跟鞋。
这是双新鞋,还是她假期不久前逛街时候买,所以鞋尾根稍硬,不太好穿。不过怀歆也不着急,踩着鞋站起来转转脚尖,大小刚好合适。
现下大约九十点左右,怀歆问:“他们已经下去吗?”
郁承嗯声。
前几天就听付庭宥说今晚他们那些人会去赌场玩,算着郁承差不多回来时间,怀歆换上自己带条酒红色复古小礼裙,坐在镜子前开始化妆。
约莫八九点光景,外面响起男人沉着平稳步伐声。
也许是在外面找她圈没找到,所以推测她在梳妆室内。
怀歆这条酒红色礼服是吊带式丝绒鱼尾裙,同样是掐腰设计,裙摆是繁复欧式宫廷褶皱,如同朵盛开蔷薇花。同时背部有小块是镂空,露出绸缎样白皙细腻肌肤,十分惹眼。
郁承脚步声停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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