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是因为她开智能密码锁时候他手机也收到提示,失策失策。
怀歆索性也就把揉皱成团粽子被单解开,她当然也没有真光光,因为她知道那会
怀歆裹着被子在黑暗环境里昏昏欲睡,为防止自己真睡着,她打开床头灯,举起柜子上热好咖啡喝小口。
谁知这才刚放下,外面大门就响起开合声,她吓跳,赶紧把被子放下,把灯也关,秒速缩进被子里。
低沉缓慢脚步声越来越近,还有布料摩挲带来悦耳声音,郁承把外衣卸下,又松领带,鞋底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又沉闷响声,他朝卧室这边走过来。
怀歆躲在他被子里,心跳愈来愈快,这种刺激事情她最喜欢,万事俱备只待东风。
门把手旋钮响起声音,郁承乘着黑进屋,突然就没声。怀歆看不到外面,不免有些疑惑,正想把床单扒拉下来偷看眼时候,只修长手掌突然钻进被子下面握住她脚踝。
郁承也挂电话。
北京已经入夏,但是高楼大厦里燃起灯火还是疏离又空冷,眼就能看出属于它们寂寞。好寂寞。
龚盛直专注地盯着路况,终于等到红灯停下,与郁承随意攀谈:“刚才是……您女朋友?”
郁承眄他眼,眸色温和,没什特别情绪:“不是。”
“哦,还以为是呢。”龚盛笑道。
候回来呀?都有点困。”
郁承嗓音温缓:“累就睡。”
“不行,前两天都没见到你,今天定要等你。”
郁承起逗弄心思,尾音上勾:“哦,在哪儿等?”
“你想在哪里等你?”怀歆扬起唇,用气音幽幽吐息问,“naked在你床上等好不好?”
怀歆呀地惊叫声,接着听到男人低磁动听笑声,整个人被拖拽下去到榻边。
男人轮廓分明侧脸在昏昧光线中无比英俊,他身上白衬衫扣子已经解几颗,领带松垮挂在脖子上,就这敞着领,含笑撑双臂在榻边,与裹着被子她视线平齐。
“你怎知道在这里?”怀歆嗔怪,有些不服气。
郁承悠悠地笑,低头在她脖颈处流连片刻,暧昧地说:“你身上有味道啊,很香。”
Tui!才不可能是这个理由!
与二少相处久,他也知道对方脾气极好,不会给他们这些人脸色看,和以往时不时会斥责下属潘隽简直个天上个地下。
郁承同他讲粤语,很明显玩笑:“有个词听过没有?叫lover。”
他笑得漫不经心,将银丝框眼镜取下折好别在上衣口袋,动作优雅而矜贵,龚盛心领神会,调侃:“那不该把您送这儿来啊。”
郁承笑而不语。
黑色劳斯莱斯在写字楼门口停下,直到郁承进大门,乘坐电梯上楼,车子才起步开走。
郁承双腿交叠,单手抬起,骨节分明手指扯扯领带,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怀歆轻笑声,明目张胆地撩人:“怎不说话?是很喜欢意思吗?”
“到时候告诉你。”男人说。
听筒里他音色仿佛经过某种特殊处理,磁性低醇中还夹杂着不可思议喑哑,就像是他每次于她耳畔落下吐息,惹人心动。
怀歆伸出舌尖舔下唇,似叹如嗔般:“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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