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衬衫在郁承身上不知压出多少道皱褶,怀歆帮着他换衣服,自己也穿上这里备用睡衣。
将切打点完之后,她窝进郁承怀里,很快就睡着。
以往通常只有那之后他们才会相拥而眠,不然就是在各自家里睡。这还是第次什都没有,无关情欲,无关世俗,他们干净而纯粹地拥抱对方,只是因为需要彼此。
次日天光乍亮,怀歆翻个身,脸颊碰到什地方,微微睁开眼发现是他肩膀。她磕在他肩窝外侧睡,着实没选好位置。
怀歆暗暗发笑,闭着眼又蹭进他怀里,然后察觉到郁承也动动,温缓呼吸从发顶拂过来,他将她抱得更深。
整个过程中男人仰着下颌,也不说话,直静静地凝视着她。
他眼睛好漂亮,像是某种类玉般宝石,漆黑,敛着浅浅光泽。毛巾从他眉骨逡巡下去,他又闭上眼睛,纤长如鸦羽般眼睫细细密密地落着。
怀歆看着看着,没忍住又凑过去亲亲他。郁承睁开眼,将她抱进怀里,温柔地含吮她双唇。
他向这温柔,从她遇到他第面开始。
郁承体温有点高,连带着也让她有些神志不清,有什燃起来似。
抬睫,压着漆黑眸光,嗓音温沉:“这晚还个人过来,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怀歆亮晶晶眼睛看着他,翘翘嘴角,凑过去亲他下,佯装苦恼道:“可是怕有人晚上抱不到会睡不好觉呀,怎办呢。”
郁承垂眸凝视着她,喉结微微滚动。他很高,她看他从来需要仰视。可半晌男人忽然弯下腰,将脸埋在她颈窝里,紧紧抱住她。
“好想你啊宝贝。”他叹息。
怀歆心忽地就柔成汪温热泉水。
又睡两个小时,接近中午时候,怀歆终于慢慢清醒过来,睁眼看向头顶白得没有丝瑕疵天花板。
这是很陌生、奢华又复古间卧室,真皮家居,暗纹繁复羊毛地毯,各处都是雕栏玉砌金钱滋味。
郁承还在睡,怀歆头回醒得比他还早,想到他昨天模样,知道这几周是把他累坏。她半撑起身体,心间有什
怀歆黑直长发落下,垂在他锁骨处,柔婉地勾绕着。她抬臂搂住郁承颈,与他额际相抵,温沉酒意喷薄在臂弯里,安静地拥抱。
很多事他都不对她讲,像那夜在澳门孤寂地燃着烟,有那多沉甸甸东西压在他肩上。她再心疼他,也没有办法真正为他做些什,或者帮助到他什。
可只要他喝醉酒后,下意识第个想到是她,她就满足。
只要他想她,她就满足。
寂静夜色透出远处即将熄灭霓虹,他们毫无嫌隙地拥抱,彼此感觉心头慰藉。因为足够默契,也不需要任何言语。
说到底也就几天没见面而已,但因为惦念着对方,所以哪怕分秒没见到也会想念。
她也抬起双臂,努力地回抱住他,手指摩挲着、安抚着,轻轻软软地,有些委屈似:“也是。”
他知道这些天冷落她,低声道:“对不起。”
怀歆摇摇头。
他们都很累。怀歆坚持着给郁承煮醒酒汤,喝完以后两人肩偎着肩上楼,怀歆用干净毛巾浸温水,让郁承坐在小沙发上,弯下腰替他仔细地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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