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总住酒店也不是办法,又不能在潘家地方,恐怕得找付庭宥借套房子,到时候就真成金屋藏娇。
“还是回去吧。”郁承凝着她,嗓音低沉,“会尽快处理好这边事情。”
怀歆抿唇,过好久才轻轻点下头。
她没有问,尽快是多久,因为她知道他也没有个确切数。她不想再给他增添更大压力。
但心里总还是有些不安,就好像预感有什即将发生。在澳门酒局上那种感觉又悉数回归。仿佛他直往上走,而她原地不动,什也不能为他做,距离他好远好远。
“真?”怀歆狐疑,稍微松口气。
“嗯。”郁承勾唇,把人直接拉过来坐到自己腿上,低笑,“真。”
怀歆细致看他,见他坦然浅笑不似作假,这才相信。
男人身上好闻雪松气味连带着温缓气息从耳畔拂过,勾得她心底痒痒,付庭宥看他俩那个样子,打趣话也都不说,拉着付宁悠道:“来,悠悠,们去那边阳光好地方坐坐。”
付宁悠乖巧且知趣地跟着走,午餐桌前只剩下怀歆和郁承两个人。今天天气格外晴朗,花园里这些漂亮花也开得绚烂,小雏菊朵朵冒出头来,颜色生动而明亮。
男人们正好端着几盘烧烤走过来,随便架个桌子,碎花布铺在上面好似野餐。付庭宥笑道:“正好阿承没同讲过,也想知道呢。”
郁承跟在他后面,闻言扬扬眉,轻笑。
四人坐下来,怀歆瞥眼郁承,又把稻城那个浪漫邂逅故事讲遍,新瓶装旧酒,被她再艺术加工,简直讲出花儿来。
他们是怎在大雪中相遇,怎开着车在盘山公路上自驾,又怎在深夜小镇私人影院起看电影,还有停电餐厅,民宿,骑马,各种细节,仿佛部精彩小说似。
付宁悠听得津津有味,连付庭宥都新奇,意味深长地摇头叹:“原来还有这出啊,怪不得。”
怀歆努力摈去心中那种感觉,手指蜷起又松开
郁承牵着怀歆手,缓缓摩挲。自从让人开始给她配方煎药以后,这手脚冰凉毛病缓和不少,他略感欣慰。只是怕她嫌那药太苦,郁承还买好多蜜饯备在家里。
两人安静地坐会儿,郁承替她把发挽至耳后,沉静问:“什时候回去?”
怀歆想想:“之后就是暑假,也没什事。”她斟酌会儿,还是软声道,“如果你想话,可以在这边多呆会。”
郁承抱她在胸口,半晌没有说话。
她待在香港他其实不太能够放心。这边儿个个都盯着他,要是有什动静风声下子就吹过去。况且他也担心顾不好她,没他陪着,她大概会很无聊。
付宁悠不解,好奇问:“怪不得什?”
“怪不得阿承栽啊。”付庭宥挑眉示意怀歆戴着那枚红钻,“苏富比拍下,知道有多贵。”
听前半句时候怀歆还没什感觉,反正是调侃话,她侧过眸,见郁承也温和地笑。可到后半句,就忍不住吃惊——他没告诉自己这个值多少价,怀歆也没想那多,他送她也就收着。
“所以是,花很多钱?”怀歆瞠着圆漉漉眼问。
付庭宥不说话,反而是郁承淡笑道:“没有,你别听他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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