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好藏,难道还有人想待在这个鬼地方不成?”美女姚尘娜脸不耐烦,拉住男友说:“花生,们别陪着这些白痴做蠢事!这怎说都只可能是恶作剧!现在天都黑,再不走还不定会发生什呢!”
被她摇晃帅气青年很无奈:“如果没有那条蛇,肯定也觉得是恶作剧,可是——”
“谁真把蛇看清楚?没准是、是全息投影之类东西,欺负们精神紧张不敢细瞧。”姚尘娜拿起个断掉椅子腿,毫不犹豫地趟着水往大门走去。
男友花生赶紧追上:“娜娜,你别冲动啊。”
姚尘娜蹙起秀眉:“最讨厌遭人戏弄,倒要看看外面有什蛇不蛇!”
男人们开始面面相觑,而几位心细女孩子,仍旧站在画卷前兢兢业业地拼图。
血雨积水没过大家脚踝时候,副剑拔弩张对阵图终于差不多凑完全。
西羽随着其余人围过去,见图上是黑白两支日本武士队在大宅院里相互厮杀之景,笔触精细写实,让卷幅上尸肉血气扑面而来。
方浩老师扶着眼镜努力端详,严肃说:“看画中人物衣着打扮,应该发生在幕府时代,可惜对那几百年历史不熟,也不知道这画讲什事,你们怎看?”
西羽默默打量,注意到画中倒地黑旗与白旗,各自有着兽类图腾,只是图腾样式过于模糊并无法分辨,便没随意多嘴。
西羽讲完这句奇怪话,换来罗熙更为微妙眼神。
血雨依然倾盆,周身回荡着令人不安水声。
西羽把口罩带回去,移开目光:“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明明记不得任何事,就是觉得自己应该是已经死才对。”
罗熙问:“不记得任何事?那你刚才怎讲自己感冒?”
西羽愣,似乎没办法清晰回答这个问题,毕竟他只有认知能力,却没有记忆。
花生大概平日里就是顺着女朋友,此刻除无奈之余,也只能抓着她胳膊阻拦。
积水速度越来越快,这
这时,蹲着拼图少女唐彦彦着急站起,抹下娃娃脸上汗水喊道:“还少两片,碎片没有吗?”
其他人互相瞧几眼,再度动身帮忙寻找,只可惜厅里所见之处早就被齐力翻遍,很难发现漏网之鱼。
窗外逼仄天已经彻底暗下,雨水哗啦啦地动静凉到刺骨,屋里暗红水越积越深。
西羽亲自去各个橱柜里确认,发现确实被搬动得空无物,这才回来说:“除这幅画外,屋里甚至都没有多余纸张书册和笔墨,如果不是碎片藏得太深,那就是……”
吴智端着火光微弱烛台气恼道:“不会有谁把拼图藏起来吧?”
“在神经学上,记忆已经是独立于认知存在。”罗熙好像能看透他想法,潇洒耸肩说:“劝你别纠结这些,现在应该担心是怎离开。”
此话不假,西羽目送他迈步去找画卷碎片,暗自深吸口气,压下诸多奇怪想法,决心先应付完眼前这个潮湿密室再说。
*
十二个人数量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齐心协力过阵子,便将这潦倒阴暗厅堂整理完毕。
倒塌破旧家具全部归位,能翻出小物件都摆在桌上,四处散落宣纸碎片也被寻个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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