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熙失语。
西羽在心中默默地琢磨片刻，追问：“就这些？”
许柔：“
只是个主播而已，只看到
这些。那之后公司
直播数量就少很多，若不是全球独
家，也很难维持到现在。你消失两年，基本上主播已经被换好几遍血，想打听过去事，几乎不可能。”
西羽颔首：“明白，多谢你冒着风险跟讲这些。”
“你变得这
有礼貌还真不习惯。”许柔被他态度软化，叹气道：“劝你句，重置就是重新开始，反正你过去也不怎光彩，索性忘重新过活。好，走。”
“这里是监控死角，别紧张。”罗熙简短介绍：“她叫许柔，算是云台最长寿主播，已经连续工作将近三年。”
西羽点点头，礼貌问候：“你好，约你见面十分冒昧。”
许柔又观察他片刻，刻薄地冷笑：“哟，还真被重置，苍天有眼。”
罗熙冷眼抱手：“你想要令牌买给你，你好好说话。”
“先别吵。”西羽阻止他，然后诚恳地说：“看得出来你很讨厌，没关系，只是想解自己从前事，任何事都好，哪怕是个恶棍，你也可以诚实地咒骂出恶行。”
眼瞧着他俩边聊天边消失在拐角，徐兔在货架旁幽幽地露出漂亮脸，感慨说：“发现没？老大跟那小主播相处得还挺投缘。”
白起在旁抱手：“枯木逢春吧？”
“你以为都像你恋爱脑啊？”徐兔忍不住教诲：“应该只是他觉得西羽身上信息很重要吧？”
白起哼声：“不少人都知道，老大虽然被重置过，可他重置前是个苦逼初级主播，不知道重置过程中吸到什仙气儿才变厉害，怎可能和西羽那种明星级认识？”
徐兔眯着眼睛：“就是因为地位如此悬殊，才能脑补出更多可能啊。”
西羽再度道谢，目送她离开。
罗熙在旁啧声：“你为什对人家这有礼貌？对这恶劣啊？”
西羽不接话：“你给她多少好处？”
“怎，想记账还？偏不告诉你，难受着吧。
“恶棍谈不上，但心狠手辣不夸张，你在直播时和直播外基本上属于双面人。”许柔也不客气：“面笼络观众给你砸钱，面养群小弟对你唯命是从，在云台，与你为敌主播很快就会被淘汰，讲真，如果不是你出事，都以为你势力快要可以操纵高端局胜率呢。”
西羽听这些完全像听别人故事，诧异问：“出什事？“
许柔皱眉：”具体也不清楚，高层管理频繁更换，过去问题公司是禁止讨论。只是有次你照常出直播，而后就再也没回来，你直播第四天公司竟然停业，个礼拜之后才恢复，那次和你直播主播们，个都没回来。“
罗熙欲言又止。
许柔立刻说：”没有你，两年前还不知道你在哪个旮旯里瞎混呢。”
白起想想，摇头：“脑补不出。”
徐兔立刻踩他脚：“那是你因为你无脑！”
*
却说西羽跟着罗熙走到集市拐角，终于在个巨大圣诞老人背后找见他们目标人物：位长着初恋脸淑女主播。
无奈淑女并不温柔，反而蹙着秀眉有几分抵触，像瞧毒虫样盯着西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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