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嵇明雨到之前,傅时安就已经点好菜,这会儿穿着改良唐装服务生将菜品摆上桌,嵇明雨瞧着那些可口食物,肚子咕噜两声,傅时安笑声,将他刚才清洁过餐具递到嵇明雨面前,“吃吧,你中午是不是又忘吃饭。”
“唔你肿知道。”嵇明雨正咬着块肥嫩牛肉丁,含糊不清地问。
傅时安看着他没说话,意思很明显,你这直以来习惯身边几个人都
公司扩展,调职不是什稀奇事,嵇明雨笑着说两人有缘,调职都调到个城市。
傅时安浅笑不语,磨蹭着杯沿也抿口茶水,微微皱下眉,这大麦茶有些苦。
嵇明雨看着眼前人,这会儿面对面才注意到傅时安些变化,傅时安脱外套,现在就穿着件宽松高领毛衣,姿态放松,但依旧坐得笔直。
他们似乎真很久没见,于是不等傅时安回答他又说:“圆圆,你好像变不少哎。”
傅时安原本要回答话被这声圆圆堵回去,他掀起眼角,对上嵇明雨视线问:“哪里变?”
两人约在家泽芜网红餐厅,名叫‘时雨’,地点是傅时安选,‘时雨’离市图书馆不远,但因为嵇明雨灵感爆发打字完全停不下来,所以他到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气温也抵不少。
时雨装修不像大多网红餐厅那般现代,反而利用泽芜古韵,古朴清素改良版徽派建筑,隐没在片竹林之中,只有两盏琉璃灯亮着,倒是让忘带眼镜嵇明雨好找。
不过即使他视线有些模糊,还是进门就看到傅时安所在位置,大厅靠窗,窗外有丛葱郁梨树,嵇明雨走过去坐下,傅时安正提着个白瓷壶往杯子倒水。
“这地方可真不好找。”嵇明雨正准备去接那杯水,就看傅时安转转杯子,将里头水倒进垃圾桶里,接着又重新提着另壶往杯子倒茶。
“怎不发信息让去接你。”傅时安将杯子递过去。
嵇明雨沉吟会儿,视线不住地打量起傅时安,好像在将眼前人与自己印象中人点点比较,头发长些,额前刘海落在扬起眼尾,重叠弧度被加深,多层阴影,嵇明雨忽然问:“你割双眼皮?记得你是单眼皮啊。”
傅时安愣住,这回答他还真是始料未及,他眨眨眼睛,有些无语望着对面笑意盈盈人。
“啧,眼花。”嵇明雨笑,似乎很满意傅时安反应,默两秒又说:“头发长,唔好像比之前更好看。”
傅时安嘴角翘翘,眼尾转下角度,有些玩味似回视过去:“怎,这就开始商业互吹?”
嵇明雨下笑开,许久不见生疏就在两句话间散干净,进入社会之后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些变化,但相处中他们又好像什都没变。
嵇明雨笑笑,被子里温度正好大麦茶缓冷风灌喉凉意,他笑着说:“又不傻,这不是找到。”
他喝得急,唇上占湿润,还意犹未尽地舔下嘴唇。
“嗯,你最聪明。”傅时安轻笑,抬眸看着嵇明雨,对上嵇明雨看过来视线又垂下眼皮。
嵇明雨也笑,问他:“你说你来泽芜是因为工作,出差?”
“不是。”傅时安说:“调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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