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打起架来十分流氓,连抓带挠,掐嵇明雨阵肉疼,躲闪着好歹没让他抓花脸。就陈默这作风再次刷新他下限,他根本抑制不住脾气,更不是省油灯,拳拳挑着痛地方打。
“你他妈玩女人就算,还玩男人?”嵇明雨气得不轻,脸色爆红,“特玩到床上来?!”
陈默也正上头,心说这跟嵇明雨有个鸟关系,后面那句话他根本没听清就又开始动手,止不停地骂着脏话,甚至还不
六目相对,床上交叠两人,个熟悉个陌生,正是陈默还有另个男人。嵇明雨大脑复苏,胃里酒精烧灼感几乎是瞬间窜上来,嵇明雨双目逐渐赤红,那些烦躁瞬间就化为惊愤。
床上陈默喘息着,回头眯着眼睛扫眼,语气十分不耐:“你看够没有,看够赶紧滚。”
这话出,宛如烈火上浇碗滚油,嵇明雨大步走过去把将他提起狠摔在地,咬牙道:“你他妈叫滚?”
陈默猛地撞到床尾,闷哼声,朝着嵇明雨吼道:“操,你,妈,发什疯!”
嵇明雨多少年没听过这脏咒骂,脸色阴沉几乎滴出水来。狠狠地踹脚床尾,“你再说句试试。”
“到。”
司机停车,出声提醒嵇明雨才回过神,将胸前被自己无意识揉皱围巾拉平。
难怪觉得软呢,他方才直揉搓着傅时安围巾,嵇明雨轻笑声,付钱下车。
小区里只有几盏路灯依旧亮着,安静有些孤寂,冷风吹得嵇明雨头疼,他把围巾拉高护住脑袋,以至于他进门时候没注意到玄关整齐鞋子被弄得凌乱。
进屋子里,冷意散些,嵇明雨解围巾搭在手臂上,想着这围巾手感不错,他也要去买条样。
木制床被迫移位置,陈默没撑住,猛地磕到后脑,他低声啐句“操”,立即窜起来朝着嵇明雨扑过去,浓烈酒气刺得嵇明雨十分不爽,他躲过陈默拳头,但还是打到肩膀,嵇明雨气得脸侧肌肉滚动,本想跟这人维持最后点体面想法瞬间消失,他不是个挑事儿人,但也不会挨打不还手,二话不说就是拳砸到陈默脸上。
陈默又骂句脏话,脸色通红,酒精作用下更是理智全无。
床上吓傻第三个人终于是回过神,提着裤子下床尖叫着:“你们别打!”
奈何两人此时都正在火头上,酒精作用下理智少得可怜,陈默是好事儿被人打断不爽,嵇明雨是被这两人恶心反胃,很快就又扭打在团。
嵇明雨喝不多,因此要比陈默反应快不少,但两人都是人高马大男人,体力也相差不多少,他也没少挨打。
走进客厅,嵇明雨路过厨房门口忽然听到两声喘息,以及呜咽低喊声。
草,嵇明雨额角直跳,估计又是陈默带人回来。
喝酒又吹冷风,嵇明雨头疼有些烦闷,那些暧昧声音让他向平缓心情变得有些,bao躁。
嵇明雨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怎觉得那些声音更大,嵇明雨揉揉眉心拧开门,咔哒门响,也没意识到他这门打开有些轻易。
压抑喘息没阻挡,待嵇明雨看清自己房间里情形,他宛如石化立在门口,床上那交缠两人也察觉到动静侧眸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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