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明雨上车就开始犯困好像是记得中途司机停次车,不过他没注意到傅时安是下车给他买这些,嵇明雨摇摇头:“不知道。”
傅时安:
“应该没什事。”嵇明雨笑笑,扯得脸侧有些疼,说句谢谢,然后拿着东西去卫生间,卫生间很干净,干净到连基本生活用品都没有,嵇明雨看着镜子里自己,头发凌乱,右脸上靠近耳朵地方还有道半指长红痕。
啧,陈默个狗东西,这他妈是练九阴白骨爪吗?
傅时安沉默着在客厅坐这,没会儿就听见嵇明雨在叫他,嵇明雨要洗澡,傅时安给他找干净衣服,还好他过来时候什都买,包括新内裤。
清晨泽芜市刚刚苏醒,路上车并不多,只有偶尔几个正在工作清洁工,几分钟后很快车子再次停下,嵇明雨掀起眼皮跟着傅时安块下车。
天空逐渐变得亮白,嵇明雨打量下四周,小区环境似乎很不错,随处能见到开得正盛梨花树。
等到他进到傅时安房子里,才发现这是间两居室,他还以为傅时安会租间世厅公寓呢。鞋柜里有两双拖鞋,嵇明雨拿另双新换,走到沙发坐下,“你是个人住?”
傅时安提这个塑料袋走到他身边,抬眼看他眼,“不然呢?”
“那你干嘛租这大房子?”嵇明雨打量下四周,这套房子设备比他那间公寓好得多,装修颇为现代风,简单黑白色系,还有个比他大倍阳台,上头铺着毛茸茸地毯,阳光落上去,铺层柔光,看着就让人想上去踩踩。
“啧,圆圆你怎这讲究,给件儿你旧衣服不就行,”嵇明雨洗完澡出来,脑袋上还挂这个毛巾,只手拿着酒精和棉棒,另之手捏着身上墨绿色睡袍不住地揉,“这睡袍什材质,这软。”
“不知道。”傅时安只看眼就转开头,墨绿色极挑肤色,好在嵇明雨够白,他带着身水汽像棵海藻似在傅时安面前摇来摇去。
“你来给涂下后背,这孙子指甲比女人还长,谁知道他抓过谁。”嵇明雨屁股坐在傅时安身旁,想到陈默那双手在跟他打架之前干过什他就忍不住犯恶心,“快赶紧给消消毒。”
“哦。”傅时安应得有些迟疑,接过他手里东西,再转头嵇明雨就直接将睡袍脱,堆在腰间,他望着那还沾着水珠蝴蝶骨,忽然僵住,宽阔肩膀上几道指甲划出红痕实在是令人浮想联翩。
“发什呆呢,过来啊,还要去请你?”嵇明雨太过坦荡,倒是显得傅时安
“还好吧,这里离公司近。”傅时安放下塑料袋,去厨房给他倒杯水。
嵇明雨点头:“也是,忍着那臭傻逼也是因为公司附近房子不好找。”
傅时安莞尔,他们个寝室人都是睡眠时间管理大师,能多眯会儿就绝对不愿意将睡觉时间花到通勤上。他将水杯递过去,又开始摆弄那个塑料袋,然后从里面拿瓶白色塑料瓶出来递给嵇明雨:“拿着。”
“什?”嵇明雨接过去,看见上面“医用酒精”几个字,“你什时候买?”
“路上。”傅时安又递包棉棒过来,语气软些问他:“除脸上还有哪里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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