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落到那双眼睛里,橘芒盈盈,他又补句:“很好喝。”
木制雕刻都学过,嵇明雨当初作业拿高分那个简易折叠书架傅时安到现在还留着。
他边忆往昔边拧铁丝,嵇明雨端个碗走过来放在旁小茶几上,甩着手喊着“烫死烫死”。
“什东西?”傅时安侧眸正好瞧见他食指拇指捏着耳垂,皱着眉头,像个被迫认错赌气小孩儿,有点可爱。
“给你煮冰糖雪梨。”嵇明雨搓着耳朵给手指降温,说:“你这咳嗽直不见好,别咳出肺炎”
傅时安手上动作停,目光还落在嵇明雨脸上。
脑海里想到徐姐那句“媳妇”,只有他人知道误会在此刻将嵇明雨便宜占个尽,还没尝到便已经觉出丝隐秘甜。
“爸爸亲自煮,来尝尝?”嵇明雨献宝似,拿着勺子舀勺递到傅时安面前。傅时安手上错不开,他这喂食举动再正常不过,只是这会儿被喂食人思想走上歪路,悬崖勒马似慌忙让开,也没注意嵇明雨言辞上占他便宜。
“自己来。”傅时安上下手里东西接过勺子,尝口,入口滚烫,丝丝甜味仿佛浇在他枯寂心头。
“怎样?”嵇明雨盯着傅时安,面上藏着不明显期待。
傅时安说:“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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