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覆下片阴影,嵇明雨原本眯着眼睛完全睁开,看清这人脸,他抬手勾住傅时安放抱枕还没收回来手臂,憋着嘴说:“不想动。”
傅时安动作滞,垂眸正好落到嵇明雨眼里那片雾气中,云云绕绕柔软朦胧。
他眉骨高,因此眼窝很深,眼珠漆黑又明亮,抬眼看人时候似乎带着些朦胧期待,这让傅时安心里软,甚至想将人抱住揉番。
傅时安好不容易才忍下来,但嵇明雨下句话就又差点打翻他心里所有建设。
“圆圆,你帮洗吧。
端着水杯走过来傅时安目光扫过语气有些冷淡:“喝水。”
“哦。”嵇明雨懒得动虚虚地抬着手,傅时安便蹲下身将杯子塞他手里:“起来喝,当心呛到。”
“不,就这喝。”醉酒嵇明雨有些孩子气,说着就朝自己嘴里倒,大概也是发现这样确不太好喝水,才纡尊降贵地抬下后脑,口饮尽还咂咂嘴说句“好甜。”
嵇明雨喝酒不上脸,或许是真热到,脸上浮层淡淡粉,额发跟松针似散在沙发垫上,配上他有些迷蒙眼神有些懵懂稚气,而他嘴唇殷红,还伸出小截舌尖舔两下,傅时安眸色黯瞬,别开眼催他去洗澡:“洗完睡觉。”
“嗯~”嵇明雨哼两声,不情愿地侧身将脸埋到靠枕上,唔哝道“不想动,好累哦。”
。行人又坐会儿就决定各自回家,嵇明雨酒劲儿才算是完全上来,还乐呵呵地说句算他们识趣儿。
出餐厅之后傻乐嵇明雨走路都不太稳当,偏偏这会儿代驾还不好叫,最后还是部门个酒精过敏没喝酒小伙子开车给嵇明雨送回去。
醉嵇明雨好歹还记得自己家门牌号,进电梯就让送他回来许诸回去,其实他完全醉之前是想让傅时安来接他,但不知道是为什嵇明雨想想就又算。
拧开门时候客厅还亮着灯,嵇明雨揉揉额角,喊句“圆圆”,没过两秒就听见脚步声朝他走近:“怎喝这多酒?”
嵇明雨抬头就看到傅时安皱着眉头,不太高兴样子,嵇明雨笑笑低头换鞋:“没醉,就是热有点晕。”
傅时安:
嵇明雨看着成熟,其实相处久就会发现他骨子里就刻幼稚两个字,爱开玩笑,大大咧咧,嘴上说话总带着点撒娇意味儿,这些傅时安都知道。
清醒时候是个有点孩子气帅哥,喝醉大概就是疯狂撒娇熊孩子。
大概是闷得难受,嵇明雨抽出靠枕丢出去,脸嫌弃:“好臭哦。”
傅时安捡起来闻下,并没有什奇怪味道,只闻到嵇明雨带回来股酒气,他无奈地把靠枕放回去,“臭你还不去洗澡。”
傅时安似乎是想来扶他,刚抬手嵇明雨就穿好鞋站稳,边念叨着好热啊,边往客厅里走去。
酒气散些,他走路也不摇晃,走到沙发边就直直地倒下去,瘫成条醉鱼嘟囔着:“累死。”
傅时安看他眼便去厨房给他冲杯蜂蜜水。
嵇明雨大刺刺地躺着,刚才倒下姿势太猛,头又开始犯晕。
他手揉着眉心,手落在半空,衬衫因为他动作微微蜷起,露出小节腰腹,在白炽灯下亮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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