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懂,开始将他知悉冯家之事说给殷蕙听。
冯谡本家在京城,只有他跟着燕王来平城,并在平城娶妻生子。冯谡与妻子恩爱无比,家中并无妾室,只是这多年下来,夫妻俩只得冯腾这个儿子,自然十分宠爱。
冯腾好武,身手得,最喜以武会友,结交批年轻武官。
“周叔,冯腾身体如何,可有什隐疾?”
“这倒不曾听说,通常习武之人身体都很强壮啊。”
魏曕皱眉,沉默片刻,道:“睡吧。”
殷蕙麻溜地回到自己被窝。
魏曕这才抬手,用袖口擦擦她刚刚亲过地方.
初七这日,殷蕙如约来锦绣楼。
账本有些问题,她问出来,周叔作答。
是他想那个,拿脸贴着他肩头,殷蕙低低道:“三爷,之前不是跟您说过吗,怕底下管事糊弄,准备学学打理铺子,还跟周管事约好,每月初七会在锦绣楼对账,可是,又担心自己月月出去不好,您觉得呢?”
魏曕理智快速回笼。
她就从来没有用这娇滴滴语气与他说过话。
他好像明白她今晚打扮那漂亮真正意图,也明白她为何敢追去浴室诱惑他。
魏曕不喜欢她这种算计。
“那,冯腾可有什令人不喜缺点?”
“这,还真不知道,回头叫人打听打听?”
殷蕙便交待周叔:“凡是与冯腾有关事,好坏,事无巨细,都想知道,当然,您悄悄打探,尽量别叫人察觉。”
周叔口应下来。
殷蕙想,魏曕与冯腾切磋发生在下个月月中,只要下月初七见面时,周叔能提供有用消息,她就还有机会阻拦。
生意上事谈完,殷蕙看看街上走动百姓,忽然心中动,问周叔:“王爷身边有个叫冯谡指挥使,您可听说过?”
周叔笑道:“夫人忘咱们家是做什?商贾之家想要在个地方立足,首先要掌握不是对头商家消息,而是该地*员情况。不说官商勾结,至少咱们不能得罪当官。”
殷蕙喜道:“那您快给讲讲冯家事。”
周叔反问道:“夫人为何要打听冯家?莫非冯家与三爷有什过节?”
殷蕙:“没有,您想多,王爷要历练三爷,安排三爷在冯谡手下做副指挥使,所以想解解那边事。”
只是,他确很享受她今晚表现。
就算她另有所图,至少也付出报酬。
“可以去,但不能再多。”魏曕道。
殷蕙心里喜,很好很好,总算今晚没有白忙活。
“谢谢三爷。”高兴之下,殷蕙抬起头,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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