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哥儿双手抱住金老虎,上嘴就是啃。
魏曕心情复杂。
殷氏不愧是燕地第富商家小姐,准备礼物都如此“贵”气满满,他虽然是王子皇孙,长这大也没见过这大块儿金子。这礼物若是传出去,旁人不知道会如何笑她。
只是,这金闪闪胖嘟嘟只老虎,瞧着确实讨人喜欢,很喜庆。
最重
乳母先给魏曕行礼,再教衡哥儿:“五郎快给爹爹拜年。”
衡哥儿扬起小脸看爹爹,笑得眼睛弯弯:“呆呆!”
魏曕眼里也带笑意,接过儿子,重新来床边坐下。
衡哥儿目光已经奔向还在打扮娘亲:“凉凉!”
银盏暂停手上动作,方便殷蕙转身回应儿子:“衡哥儿乖,等娘梳完头就给你好东西。”
殷蕙咬唇,他是在责怪她与魏楹神仙之论?
也是,魏曕不喜张扬,她与魏楹戏言却连累他也承受众人调侃目光。
“错,下次再也不会。”殷蕙闭着眼睛道,只想结束话题快点睡觉。
魏曕果然没再说话。
殷蕙很快睡去,也不知道他何时回另个被窝.
着汤碗默默地喝起汤来。
身子暖和,人也泛起困来,又漱漱口,殷蕙就钻进里面被窝。
金盏、银盏放下帘子,熄灯,端着铜盆汤碗静静离去。
忽然,魏曕掀开殷蕙这边被子,过来。
殷蕙只是配合地钻到他怀里,他知道她这几日身子不方便,肯定没有别意思。
衡哥儿只管坐在爹爹腿上等着。
魏曕也不知道殷蕙给儿子准备什好东西,就见她离开梳妆台后,走到个衣柜前,不知拿什出来放在背后,再走到他们面前,弯着腰逗衡哥儿:“要猜猜看吗?”
衡哥儿抱着小手,给娘亲作揖,这都是乳母提前教,刚刚小家伙已经给爹爹作好几个。
殷蕙笑,拿出只纯金打造空心老虎罐来,金老虎胖嘟嘟,屁股上面盘起圈小尾巴其实是盖子,打开盖子,里面空荡荡,只有片金色。
“娘送衡哥儿个存宝箱,今天衡哥儿收到压岁钱都放在这里面,留着你长大再用,怎样?”殷蕙晃动金老虎逗儿子。
虽然睡得晚,早上殷蕙还是天没亮就醒,想不醒也难,外面鞭炮声户接着户,大年初早上,谁也别想睡懒觉。
只大手蓦地贴上她额头,确认她没有发烧便收回去。
为证明自己没病倒,殷蕙笑着坐起来,边穿衣边与他说话:“这是咱们衡哥儿出生后过第个年,您给他准备压岁钱吗?”
听她声音欢快,精神十足,魏曕彻底放心,点点头。
今早衡哥儿也起得比平时早,殷蕙还在梳头,魏曕正要出去看看时候,乳母抱着衡哥儿过来,小家伙穿件红底绸面褂子,上面用金线绣着只憨态可掬虎头,正应今年生肖。
魏曕手揽着她肩膀,手寻到她手,是暖,再用腿试试她脚,也还好。
明早还要去各处拜年,她可不能病。
殷蕙明白他动来动去意思,困倦道:“您放心,没事,都喝过姜汤。”
好歹也练过几年剑,她没那娇气。
魏曕却说句风马牛不相及:“下次再看戏,专心听戏,少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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