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燕王在二月初时就泛起牙疼,王府与平城附近名医都来诊治过,有开汤药方子,管用两天就又复发,有建议燕王拔牙,可燕王那颗牙十分顽固,几位名医轮着来也拔不出,用太狠招数,既怕牙根断在里面,又怕牵连出其他毛病,毕竟曾有人因为拔牙出过人命。
最后众医达成致,劝燕王忍着,等牙烂坏自己掉,也就好。
燕王边继续派人遍寻良医,边辛苦忍耐。
牙疼拖得越久疼得也越厉害,那段时间,王府里就没有没挨过燕王骂人,贤惠如徐王妃也被燕王粗,bao地掀翻过药汤。
这种情况,三月里衡哥儿过周岁,魏曕也不敢去请燕王,再加上家之主在承受牙疾痛苦,澄心堂也没有大办。
殷景善、赵氏贪婪自私摆在明面上,殷闻才是真正冷血歹毒人,祖父对他那好,他竟能狠心推祖父出去挡刀。
所以,殷蕙担心殷闻只是表面支持过继,再在暗地里谋害殷阆。
周叔点就通:“夫人放心,定亲自把关。”
殷蕙点头:“第二件,想请您过两日去亲友家里吃席时假装牙疼,装上半个月左右,将平城有名郎中都请回家去看,但谁也治不好您,然后您再派可靠之人去河间府静海县找位名为袁道清郎中,无论您使什法子,请务必在二月中旬将人请到平城。”
怕周叔记不住,殷蕙还提前准备张纸条,写着“河间府静海县袁道清”等字。
,爹娘哥哥就不把她当自家人?
赵氏看出女儿不快,却也没有放在心上,女儿又如何,嫁出去心就偏向女婿,这等涉及到几百万两家产大事,还是瞒着女儿好,免得女儿也学殷蕙,带着女婿起来盘剥娘家.
殷家东院,锦绣楼刘曼娘与周叔前后脚地到。
“您怎亲自过来?”殷蕙惊喜地问刘曼娘。
刘曼娘瞅瞅殷阆,笑道:“听金盏说您认个亲弟弟,当然要过来瞧瞧少爷。”
直到四月里,燕王派出去人从河间府带在当地颇有盛名袁道清回来。
殷蕙不知道袁道清是怎为燕王治疗,反正是治好,从此留在燕王府做事,家老小也都被接到平城。
殷蕙无意去燕王面前邀功,但早点治好燕王,燕王心情好,衡哥儿周岁宴就可以大办。
大郎二郎等小兄
周叔接过纸条,看又看,还是不明白:“夫人,这袁道清是什人物?”
殷蕙:“时讲不清楚,只是此事对非常重要,希望您帮,且定不能透出风声去,最好连婶子也瞒着。”
周叔看着她期许眼,应:“好,定替您办成此事。”
殷蕙自然信得过周叔。
周叔走后,殷蕙想到那个她并没有见过面神医袁道清。
殷蕙便给殷阆介绍刘曼娘、周叔,两人乃她在生意上左膀右臂,少谁都不行。
殷阆分别朝二人点点头。
锦绣楼也做成装生意,刘曼娘按照金盏报给她尺寸,带八套少年郎冬装过来。
殷蕙就让刘曼娘陪殷阆去试衣裳,她单独与周叔说话。
“周叔,有两件事要劳烦您,第件,请您费心替阆哥儿挑选两个武艺高超护卫,品行务必端正可靠,只对阆哥儿忠心,不能轻易叫人收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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