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魏曕在旁边坐下,提醒她去放下纱帐,殷蕙再瞥他眼,小声道:“要不,您今日先好好休息天?瞧着怪憔悴。”
魏曕脸色微变,她是在担心他体力不济?
殊不知,父王身子恢复,卸下压力他无论食欲还是别什,也都卷土重来,且因压抑太久,来势汹汹。
“不需要。”
魏曕直接将她压在床上。
殷蕙坐在榻上,透过琉璃窗看院子里儿子,等水备好,魏曕也要过去,她才客气下:“要服侍您吗?”
魏曕见她稳坐如山,猜她也没想去,便道:“去里面等着。”
说完,不等殷蕙反应过来,他已经跨出次间,徒留窗边殷蕙面色渐渐转红。
这可是早上啊,随时都可能有兄弟姐妹们过来做客,他就不怕被人笑话?
窗外传来儿子欢快笑声。
恢复正常饮食。
魏曕最近忙得都快忘儿子周岁宴,闻言也不禁庆幸起来,倘若没有她及时引荐袁道清,父王既要多吃苦头,也会导致儿子周岁宴遇冷。
他终于看向殷蕙:“这次你立大功,想要什赏?”
殷蕙微怔,随即谦虚道:“只是提到袁道清这个人,剩下都是您在忙,是您亲自去试探袁道清深浅,是您不计后果将他带回王府,否则光靠自己,父王哪里会听。”
魏曕心情好,坚持道:“总之都要赏你,说吧,想要什。”
殷蕙感受着他不变力量,便明白自己刚刚是瞎操心。
憔悴什啊,再憔悴魏曕也是条狼,还用得着她这只兔子担心他吃半就晕过去?
殷蕙看过去,咬咬唇,叫银盏进来,吩咐道:“天气不错,让乳母带衡哥儿去园子里逛逛吧,天天闷在家里也不好。”
银盏点点头,出去。
殷蕙亲眼看着乳母牵走儿子,她才进内室,拿起本书坐在床上看。
看几页,魏曕过来,只穿身白色中衣。
为燕王牙疾,他本来就瘦,紧跟着又在燕王病床前当六天大孝子,这会儿瘦得殷蕙都有些不忍去看,好像他经历什虐待似。
殷蕙试探道:“要什您都答应?”
魏曕:“不可太过分。”
殷蕙笑,见金盏端魏曕早饭进来,便道:“您先吃饭,好好想想跟您要什。”
饭后,魏曕陪衡哥儿玩两刻钟,后来衡哥儿要去院子里玩,他便让乳母陪着去。
“备水吧,要沐浴。”魏曕吩咐丫鬟们道,在父王那边守几日,做什都得时刻提防着父王可能会出事,所以沐浴都是简单擦擦,如今回到自己地盘,魏曕迫不及待地想好好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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